在他们身边的张玥,脸上一下子乌云密布,眼睛冒火:“你凭什么说她?你不过懂一点针炙,没什么了不起。你认识都梁市的董家么?董爷爷昨晚打电话对我奶奶 ,他开始考虑收下子珺哥哥这个徒弟了。”
钱爷爷一听,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你拿董长生那个老不死的同我比?这是在打我的老脸。十个董长生只配给我提鞋。”夠嚣张的。
张玥一听就不同意了:“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你拿出一点真才实学给我们瞧瞧?你真的医术高明,也不至少窝在那个山旮旯里,出气不得。你有本事悬壶济世给我们瞧瞧?”钱爷爷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安子珺马上制止张玥,别再往下面说下去,真的出事了,就不好了。
张子玥倒是闭口不说了,子瑛不知什么时候返回来了,正在心里高兴,自己找到了一位好老师,刚才在“儒商会所”,听何叔叔一番话,收获相当大。回到健康中心,让哥哥也分享自己的喜悦。
“你就是要我哥哥、当你孙女婿的老浑蛋?”子瑛走过来,一把搂住钱小萱继续说:“我哥哥有未婚妻,真想进我们安家,也不是不可以,给我哥哥做小,你愿意吗?”
只有子瑛这样的虎彪女,才会说出虎彪话。子珺一听,他的头立即大了三圈。
这回钱爷爷一听,更加提不上气来,脖子一歪,就昏了过去。安子珺立即慌神了,马上叫张玥拿针具来,解开钱爷爷的上衣。一支银针立即扎入人中,安子珺明白自己刚给琪琪老妈施过针,不适合运气催针。只好双手猛搓发烫发红,双掌按在针爷爷的胸部上,配合呼吸节奏。经过十来下,再抽出一支针,扎入钱爷爷的膻中穴。
钱爷爷醒来,发现自己的窘态,老脸通红,发现子珺歪在沙发上闭眷眼,肚子里如同打烂了五味瓶,各种味道四处泛滥。他什么话也不多说,站起来要孙女扶他,钱小萱只好扶他离开,满脸的尴尬,一声不哼地出去了。
安子瑛知道自己心直口快,知道自己给哥哥添乱了,心如乱麻,呆着觉得没意思,灰溜溜地走了。只有张玥留在办公室照顾子珺,她拨打了姐姐张妙瑗的手机,手机通了没人接,让她苦笑地摇了摇头。
安子瑛从健康中心出来,接到了陈瑱的电话,她很惊讶。她立刻去到市人民医院,在一间病房里,看到左手捆着绷带、挂着吊带的陈瑱,她走近,眼睛里全是关心。她问:“你这是怎么了?”
陈瑱说:“没事,昨晚回去,在半道上被人家揍了一顿。”
子瑛说:“会是谁呢……不会是钱玉琯吧?”
陈瑱马上制止她往下说:“没凭没证怀疑人家,钱家知道了,自己反而被动。”
子瑛坐到陈瑱身边,给他剥沙田柚。现在子瑛是一个吃货,水果零食,常放嘴里磨牙,她剥柚子的水平真是不错。子瑛把黄色的沙田柚剥好,柚瓣往陈瑱口里塞的时候,子瑜探身进来,子瑛的脸色一下子就觉得不自在了。子瑜进来,手里大包小包,子瑛的一看就傻眼了,看来自己的闺密真的看上陈瑱,动真格的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不顺心的事扎了堆?她想抽烟,看了一眼病房的禁吸烟标识,她说:“你们聊,我去抽一支烟。”出来后给子瑜发了一条短信,就直接开着qq车离开了,心里失落,没地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