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珺现在明白了董小玲一大清早的,叫自己过来,原来是在这里点题了。
子瑛这时候的来电,差一点让子珺感激涕淋,子珺装模作样的说:“来电话了,有事。有时间再聚哈。”他有一点尴尬地跑了,上了他和布加边威龙,车屁一摆,一下子消失得载影无踪了。
子珺来到子瑛告诉他的地址,这里是老街,与新街相比,是迥然不同的两种风格,由于老街很多地方,申报了华俗国的文化遗产,显出了这个城市的文化沉淀。在一个老巷子里,青砖瓦房,子瑛同她的两个同事,正在与一个阿婆聊天,子珺看到妹妹在给他使眼色,他马上止不前。
原来同子瑛在健谈的阿婆,子珺估计应该有八十多岁了。没想到那个阿婆的耳朵特别的灵敏,她说:“小帅哥,站在门口,不进来,你畏惧什么?你不会是做贼的吧?”
子瑛听到阿婆打趣地说话,她出声辩解说:“阿婆,是这样的,你这本天书,我们看不懂,我叫我哥过来看看,他读书比我多。”
阿婆说:“子瑛,你叫过来让他看看,这本书是我老伴丢下我,同那个骚狐狸精跑了之后,我自己写的。我每到晚上子时,就会有写作灵感。”
子珺走过去细瞧,发现子瑛她们身边,除了手上那本书之外,身边地板上堆有厚厚的几摞。
子瑛经过这条巷子的走访,早就了解这位阿婆,其实根本就没有读过书,这就是让子瑛奇怪的地方,而阿婆口口声声对别人说,这是神仙每晚降术附体,让她写下来的天外文字。
子珺接过子瑛手里阿婆被降术写下来的天书,里面的文字匪夷所思。子珺也看不明白,在这里闹腾了很久,没得到什么结果。子瑛起身告辞,子珺也就尾随子瑛离开,走出了阿婆的房后,子珺说:“子瑛,你这个市委基本特派员,还蛮尽职的嘛。”
子瑛让她的两个同事,开车离去,她上子珺的布加迪威龙的副驾,叹了一个口说:“这位阿婆,其实是钱玉琯爷爷的前妻,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就疯疯颠颠,蛮可怜的,这里居委会对她相当照顾。不过就是最近十年,她晚上就有了写书的习惯。而她写的文字真的让人奇怪,没有人能看懂,她确能顺口流利地说出来。子珺的八卦心,一下子就挂了起来,让他的思绪在荡秋千了。
子瑛同子珺两个人暂时把事放下。子珺接过子瑛递过的香烟,叼在嘴上,子瑛打燃打火机。子珺对子瑛说:“老妹,我们有很多事是不能随便对人家说的,这道理你难道不懂?你嘴上没一个把门的,这样子要不得。知道不?”
子瑛被子珺莫名其妙的话给打败了:“哥,你说什么哩?我怎么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