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鱼打算求庄锦城是不是？

也是，二十万，对于庄锦城来说，只是挥挥手的事。

在上次拒绝庄锦城之后，虽然再去找庄锦城，显得难堪，可为了钱，孙小鱼也不打算要脸。

“没错，我去求他。”至少不用做交易。

“行，你去找他。”庄世晏说完，忽而一把攫住孙小鱼的下颚，“但是你以为，他就不会跟你谈条件？”

“他不会！”瞪大眼珠，孙小鱼生硬地拿开庄世晏的手，掉头离开！

盯着孙小鱼的背影，庄世晏扯了一把领带。

——

下午三点，孙小鱼和庄锦城约在咖啡厅见面。

咖啡厅。

“抱歉，我来晚了。”孙小鱼在来之前，换了一件素色大衣，化了淡妆，就像是那年，和庄锦城初次见面一样。

庄锦城提早了一个小时，却说，“没关系，我也刚到。”

“你喝点什么？”孙小鱼殷勤地问。

“不用。”手指点在餐桌上，庄锦城稍稍摇头，抬起轮廓，时不时看孙小鱼一眼。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从孙小鱼的脸上，庄锦城看出一些端倪。

“突然约我，有什么想说的？”硬是忍住心底的波澜，庄锦城淡淡地问。

伸手借钱的事，孙小鱼尴尬地说不出口。

“说吧，什么事？”这倒是让庄锦城也紧张起来，他宽了宽西装，深邃的眸子压制不住那抹狂狷，他不知道，下一秒钟，是不是还能维持眼下的平静。

“怎么了？”庄锦城见孙小鱼迟迟不开口，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