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跪在地上，庄世晏死死按住伤口，他眯眼，看了孙小鱼一眼。

“哈哈——”拍手，何勇畅快地笑着。其余手下也跟着哄笑，讽刺地笑着。在讽刺她，孙小鱼，也在讽刺他，庄世晏。

全程，孙小鱼一看见血，红了眼睛，更是扔了那把手枪，唇齿颤抖，哽咽道，“对不起——”

可她的声音太小，庄世晏应该听不见。

即便听见，又能怎样？

对不起——多轻的三个字。

“孙小鱼——”庄锦城瞪大了眼珠，看出孙小鱼的异常，于是大声道，“孙小鱼，你不要怕！！不要怕！！”

吞了一口气，孙小鱼侧头，看向庄锦城，然后再看庄世晏——

大手染上一层鲜红，庄世晏已经从孙小鱼身上收回目光。

指尖弹动了两下，庄世晏划开对讲机，冰冷地下令，“开枪。”

接着，细微无声的子弹经过精细计算戳透了何勇的四肢，分明伤到他的胫骨，却不至于要他的命。

这一枪是戎翼开的，他恨不得再对孙小鱼开枪，让孙小鱼也尝尝子弹的滋味。

“戎翼，你不要命了吗？”蝶衣拦住了戎翼！

“她居然对总裁开枪！我恨不得杀了她！”愤怒逼上戎翼的眼眸，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孙小鱼有很多选择，却因为担心庄锦城而开枪。戎翼冷笑，孙小鱼，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不要动手！”蝶衣咬牙道，“总裁是默许的！！！孙小姐可以伤害他！！！”

“如果你动手，想过后果没有？”蝶衣留下沉重的警告！

——

“啊——！”中弹后，何勇狠狠栽倒，再抬头，只见戎翼领着一帮伸手矫健的手下冲了进来，将何勇团团围住，其余几个小混混也被抓住。

“何勇——！”有人担心地大叫！

何勇咬着牙，吃力地想拿起身边的手枪，却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