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结束，她娇/喘不止。

他太用力。

期间她甚至求他，他却还是那么重力。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孙小鱼擦了一把红肿的眼睛，明显是哭过的样子，嗓子也哑了，开口就不怎么能发出声音，索性就不说话。

“哭什么？”光/着上身，庄世晏将她拉入怀里，大手摩挲着她的脸，“又把你弄疼了？”

想到这里，庄世晏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不自然。

“滚开。”懒得再说别的，孙小鱼立马穿上衣服，外套还好，只是有些褶皱，但里面的衣服却都被扯烂了，她只能先将就着穿上。

庄世晏伸手摸唇，看着她穿衣服的全过程，然后仰着头，随手倒了一杯红酒，却不着急喝下，他现在满足得很。

“孙小姐——”就在孙小鱼整理完，走到门前，庄世晏眯眼，“等一下。”

“你忘记付钱了？”侧头，孙小鱼对庄世晏笑了笑。

庄世晏本想谈云悦的事，一听孙小鱼谈钱，就露出讽刺的笑。

不过，他已经把她纳为他的女人，钱他可以给，“你缺多少？一次多少？”

“我不记得多少次了。”庄世晏真的没去计算，每次想做了，就压着她做个没完。

“真大方。”孙小鱼咬唇，没有再说话，也不想继续听庄世晏说，就摔门离去。

下一秒，庄世晏将红酒一饮而尽，接着酒杯碎裂在地上。

当蝶衣吩咐人进来打扫时，被庄世晏退了下去。

“把这个给她。”庄世晏取出一张无上限银行副卡给蝶衣。

“哦。”蝶衣明白，这张卡要给孙小鱼。

只是庄世晏的脸色太难看。

难道——这卡，是给孙小鱼的遣散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