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莫萦接过牛皮纸袋，她不是一次为王教授做学术助理，王教授给的她稿费，比其他教授给的都要多。

王教授笑眯眯的，他就喜欢莫萦不管取的多少成绩的，都未曾变过一丝半点，他带过的学生太多，多到已经记不住谁了，更有成就的人不是没有，但是人一旦拥有的多了，站得高了，就忘了初心，变得功利起来。

“听叶谦说，你这次拿了稿费要请他吃饭，叫我提醒别忘了呢。”王教授认真做好了他这个传话人的工作，要是莫萦没结婚，还是单身姑娘的话，他倒是乐于做一次红娘，撮合两人，两人都是最让他满意的学生，但是可惜有缘无分。

王教授会做叶谦的传话人，也是因为心里明白两个学生都是有分寸的人，而且，叶谦说的坦荡，不想存了其他心思的样子，倒只像随口打趣的说法，叶谦忙着毕业，手上一堆的事要交接出去，未必真有这个时间吃莫萦请的一顿饭。

“要是叶学长真有时间，那到时候还请老师能一起来。”莫萦回的也坦然，叶谦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又怎好继续装糊涂下去，反正人也是马上要走的。

王教授笑了两声，“好，我也老不羞一回，蹭个饭。”

他就说莫萦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即使襟怀磊落，该避嫌的时候也会顾忌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