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还有一些正在打扑克的人,我故意的蹭了过去,他们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反应,一切都很平常。
我虽然是放心了一些,可还是对那妇女的反应很好奇。疑惑的抱着东西回到了四合院,项老太的房间黑乎乎的,她应该是还没有回来。
厨房的门半掩着,里边出了微弱的光芒,偶尔会有一阵烟雾飘出来。
我急忙把东西放到了房间的门口,走进了厨房。
上次来厨房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到这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土质灶台。现在那灶台上正在炖着东西。
灶台中塞着的木头已经被烧焦了,竟然散出了中草药的浓郁味道。放在灶台上炖着的锅黑得亮,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像瓷的又不是瓷的。从锅盖上的散热口里飘出了甜香的味道。
正咽着口水呢,我的眼神就瞟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柜子没有柜门,是九宫格的款式,只有在最下面这一层的三个柜子里,整齐的码放着包着黑色的纸之后又包着黑色塑料袋的东西。形状大小不一,但大都严死活封的。
项老太似乎很害怕这些东西见光。
最下面的一个袋子稍稍破了那么一点点,有一丢丢的东西从里面露了出来。单看那么一个角感觉像是生姜,但是那上面又长了一层毛茸茸的褐色短绒毛。
唔,就像是长了毛的生姜。
我凑过去闻了闻,没有生姜刺鼻的味道,倒是带有一点儿香甜。
那甜味让我的鼻尖有点儿痒,我用力的往外呼了两口气,这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我本来以为是厨房着火了,现在看来只是项老太用比较传统的方式在煲汤而已。我连煮饭都不太会,更不用说是看火候了。想着就别添乱了,我默默的出门买了一份小龙虾,一份酸辣土豆丝,一份米饭,屁颠屁颠的回到了房间里,关门开空调吃了个爽。
笔记本没买到就只能够看电视。看电视真不是我的风格,看了一会儿情啊爱的,又看了一会儿手撕鬼子,就已经生无可恋了。
我总会在觉得各种无聊的时候,出奇的精神。这就是传说中的贼精神。
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我终于还是把目光落在了那个正正方方的红木桌子上。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桌子中央的瓷瓶上。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觉,那瓷瓶在正常的光亮下整体是白色的,白里还透着一点儿淡淡的薄荷绿。那薄荷绿似有似无,不仔细趴在瓶子上是看不出的,可是它又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从以前教我的老师就说,我有着绝对的色、感,能够分辨出正常人肉眼分辨不出的相近颜色起码百余种。所以我还是有把握没有看错的。
最重要的是到了晚上,那瓶子就会验证我的看法,直接变成薄荷绿的颜色,再无白色的存在。
瓶子的质感很光滑,虽然表面有很多的碎裂文,手摸上去却一点儿凹凸的感觉都没有。我想这会变色的瓶子大概是什么玉石之类的材料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