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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心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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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让你小子嚣张!”管家黄由骂道,其实管家是故意这样做的,要不唬不住这些军官。其他军官走到管家旁边,说劝一下驸马爷,绕了他这回。

“哼,我就看在你班兄弟的面子上,哼!”管家走到轿子旁边。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轿子怎么停下了,本驸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这不是耽误事么!”耶律德光故作生气的说。

“没事,没事,刚才轿夫撞了一个人,现在没事了!“然后对着轿夫说:“起轿!”四个轿夫抬起轿子很神奇的走出城门。

管家快出城门的时候,朝着那个军官说:“下次小心点,哼!”然后跟着走了,于是耶律德光就这样逃出了城。等出耶律德光出了城,轿夫们走了大概有一里的样子,就让耶律德光出来,换上马朝着贵州方向飞奔而去。

话说逸然和阮风从金陵出来后,到了贵州的境内,古代的贵州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大部分都是原始森林,除了几个少数名族,汉人几乎都没有,除了贵阳汉族多一些。

逸然自然是受不了这种环境,阮风感觉回到自己的故乡的感觉,在森林里游刃有余。突然听见不远处有人和动物的叫喊声。

“阿风,咱两去不去看看啊!”

“肯定不去啊!”说完跑到逸然前面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逸然也跟了上了,之前把马系在了树上。阮风只见一个年轻汉子徒手和一条巨蟒搏斗。那斑斓巨蟒足足有一个人那么粗,现在那巨蟒的腹部鼓起,估计是吃了人,恰好遇上这汉子,估计是那巨蟒还没吃够,所以想吃这汉子。逸然跑了过来,站在阮风后面,“哇!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蛇!”逸然表情很吃惊。“你没见过的多了!”阮风抬杠到。

那巨蟒想把那汉子缠起来,但是每次都被甩开了。巨蟒想用尾巴把汉子扫倒,那硕大的尾巴扇起来呼呼生风,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朝着汉子甩来,那速度根本不是人可以躲掉的。那汉子也不多,站在原地,仍由巨蟒的尾巴扫来,“嘭!”的一声,蟒蛇好像很痛的样子,怒视着那汉子。“那人居然没有被甩出去,而且好像没事的样子,逸然,你见过这种功夫么?”阮风好奇的问。

“我曾经听我一个朋友说起过他的师傅有一种功夫就是刀枪不入的,不知道这不是这种功夫?”逸然也不敢确定。

那巨蟒又和那汉子颤抖在了一起,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那汉子力气奇大,居然能把那么粗的蟒蛇抓起来扔出几米外,那蟒蛇身体柔软,几乎就没受什么伤,外面有一层厚厚的蛇皮,所以越战越猛。那汉子似乎感觉到了蟒蛇的诡计,消耗他的体力,然后在他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将其吞入口中。

大概又斗了半天,汉子明显体力不支,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抵挡蟒蛇的攻击,衣服都被打烂了。汉子一个恍惚,被巨蟒的头绕到背后,伸出巨大的信子,张开血盆大口,朝着那汉子的头咬去,逸然和阮风想救他,但是巨蟒虽然巨大,但是动作异常灵活。那汉子伸出右手,朝着灯笼打的舌头一拳,巨蟒惨叫一声,头向后倒去,也利用这个机会用身体将那汉子缠住,现在那汉子一只手在里面被缠住,另一只手在外面,完全使不上劲,那巨蟒又抬起巨大的头,好像在狞笑,它现在也不急着吃了那汉子,想着慢慢折磨它,因为那巨蟒已经吃了好几个人了,现在不饿,不需要吃那么多食物,可能想报刚才的一箭之仇吧。

那巨蟒用身体把那汉子缠的死死地,并且用力的挤压那汉子的身体,那汉子居然还能撑住,大喊一句:“没想我居然会死在蛇嘴里,我不甘心啊!没有战死在沙场,居然啊!”一阵疯狂的叫喊。阮风和逸然戏已经看够了,逸然从袖子里取出龙魁,一个手抓住龙魁的头,一个手指着那么巨蟒。自从龙魁从苗寨出来后,就没吃到自己喜欢的失误,加上现在是个大热天,也就藏在逸然的袖子里凉快些。龙魁看见那只巨蟒后,立马睁开眼睛,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猝!”的一声从逸然手里脱手而出,跟一条线一样,飞快的跑到巨蟒旁边,巨蟒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靠近自己,吐出信子感觉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那巨蟒不知道怎么了,马上松开那汉子,朝着丛林深处窜去。那汉子还以为自己要死了,紧闭双眼,脑海中想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咦?怎么没有刚才的那股压力了?奇怪!”那汉子想在临死前看看什么情况,一睁开眼,面前两个俊俏少年,长相各有千秋,右边的皮肤要白。

右边的少年先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耶律德光!”

逸然伸手把耶律德光拉了起来,逸然赶紧问道:“听你的名字似乎不是汉人啊!”

三个人坐下,耶律德光朝着阮风说:“能给我喝一些水么?”阮风从马背上拿过来一袋水,耶律德光“咕咕”的就喝了个干净,“刚才是你两救的我么?”

阮风这会开始得意的得瑟了,表情很得意的样子,“废话,除了我们这大森林里还能有谁救你!”

“噢,谢谢两位兄弟,来日到了四川一定厚谢!”耶律的光感激的看着二人。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一个胡人,怎么来到我们中原,而且一个人这么深入”逸然谨慎的看着耶律德光。

“我是逃难到这里的,我在契丹国犯了重罪,又在后唐国杀了人,想到四川避避难。”耶律德光也为自己的遭遇感到郁闷。

“噢,你怎么这么爱闯祸,杀了人就要伏法,你懂么?”逸然心里想着把这人交到官府手里。

“两位兄弟,有所不知,我在契丹国应该得罪了一位大官,他冤枉我说我打他,我父亲要治我的罪,我母亲知道我是冤枉的,就放我走了,后来在中原后唐国一个大官家里居住,可是我这个人就看不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欺负老百姓,所以我只要遇到欺负老百姓的恶霸或者官少爷就打,半个月前,我失手将一个偷我东西的小偷打死,所以路过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打扰到这蟒蛇睡觉,刚好那蟒蛇好久没吃东西了,就将跟我一起来的两个人给吃了。我学过功夫所以才能坚持到你们救我。”耶律德光慢慢的解释着。

“噢!”逸然心里想着,这人虽然是胡人,但是能为汉人抱打不平、行侠仗义就打算放了他。

“我们也要起四川,要不一起搭个伴吧,多个朋友多条路么!”阮风现在很敬佩这位少年,毕竟他和耶律德光在中原汉人眼里都是胡人、都是不开化的蛮人。

“好啊,求之不得!”耶律德光高兴的回答。

“走,咱们去看看刚才想吃你的蟒蛇去!”逸然朝着前面走去。

前面巨蟒嗅到了一个特别毒的动物在向它疾速而来,巨蟒虽然身形巨大,但是遇到那种比自己小,而且毒性很强的毒物很害怕,更何况是毒王之王龙魁。巨蟒想走,但是被龙魁跑到了身上,龙魁锋利的毒牙插穿厚厚的蛇鳞,将大量毒液射入蟒蛇的体力,蟒蛇想甩开龙魁,朝着四周撞来撞去,它动的越快,毒就蔓延的更快,龙魁身材跟巨蟒一比,简直就好像一个大人前面一个老鼠,但是这只巨蟒就被“老鼠”毒死了,巨蟒挣扎了几次,从鼻子眼睛嘴流出黑血。现在整个巨蟒的身体都是毒血,龙魁兴奋的在那边吸收着毒血,身体从黄色变成血红色。

耶律德光指着龙说:“就是这小东西救了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在他眼里,龙魁都能被巨蟒压死,怎么还能反杀呢?

“哈哈,这是我的宠物,世间第一毒王龙魁,别说是只蟒蛇了,就是老虎狮子见了它都要逃跑。”逸然得意的看着龙魁,顺便摸了摸它的头,“今天表现不错啊!”逸然心里想着,但是龙魁理都没理逸然。等龙魁吃饱了,逸然抱起龙魁,和阮风、耶律德光朝着深林深处走去。

晚上的森林里各外的恐怖,各种动物的叫声连绵不绝。狼嚎、野猪的“哼哼”声、虫子的稀稀疏疏的爬行声,而且四周又黑又暗,甚是恐怖,还有有龙魁在身边,要不然晚上睡觉有什么动物袭击都不知道。

三个人坐在一起,中间点了一堆火。逸然拿出装在牛皮袋子里的美酒三个人一起喝,再吃着干粮,三个人聊了很久才睡。阮风、逸然知道耶律德光的身份可能是契丹国的一个贵族,但具体是什么就不知道了,耶律德光也了解到了阮风是西陲苗寨的下任酋长、逸然是新一代游侠中可能是功夫最高的一位。三个人敞开心扉后,感觉脾气和性格都投的来,虽然认识耶律德光就一天,但是感觉他那中契丹人特有的豪爽、热情、真诚在他身上显露无遗,所以逸然和阮风把他当朋友,最关键是耶律德光身上那种侠气让毅然很欣赏。

三个人肝胆相照,虽然去巴蜀的路比较坎坷,但是三个人的友谊也变得坚不可摧。在走了半个月后,三人终于来到了天府之国成都。找了间客栈,放下行李,先游览了成都的名胜古迹,其中最让三人叹为观止的就是长江流经四川的都江堰,可谓是鬼斧神工啊。当时秦朝时,任成都父母官的李冰父子为后人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几十年如一日的督造和改建都江堰,为中国历史的发张提供了无人能及的贡献,有人甚至评价都江堰的作用比秦始皇统一六国的功绩还要丰伟。

逸然看见这由人打造出来的奇观不仅感叹,而且诗兴大发,咏到:天水奔流过,百姓无奈何。李冰造神迹,造福数万家。”“你们中原人没事就会吟诗作对,到最后还不是把江山丢了!”阮风自己没读过什么书,最讨厌逸然在他面前卖弄文采。“我觉得逸然兄是个有情怀的人!“耶律德光夸赞着逸然,苦居东北的契丹国人,都很想住在像中原那样的地方,尤其他本人特别喜欢中原的文化。

“行了,别废话了,今天都玩累了,别忘了咱们是有大事要做的人,赶紧回去吧,明天正式开始行动。”阮风总能打破一种很好的气氛。

“行动?什么行动?”耶律德光好奇的问道。

“耶律兄,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为你好!”逸然解释道。

“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回去吧,明天都去做自己的事情。”耶律德光可惜的说。三人骑着马回到客栈,回到自己的房间,都很早就睡了。

这第二天一早,耶律德光拿着信去蜀国皇宫去找郭柯,逸然和阮风去打探李氏皇族的后人李文德被前蜀国主郭柯幽禁在哪里,三人就这样分开了。

当时的成都并非现在那样大,但是要比洛阳要大,比长安小,人口比较多,巴蜀周围的大山就好像一道天然屏障保护着这里的百姓静静的生活着。而郭柯所在的皇宫也比较小,主殿一座,偏殿六座,在当地也算是宏伟了。

逸然和阮风先去青城山道观打听郭柯的来历,晚上在到皇宫找李氏皇族后人李文德。

青城山代表巴蜀一定的景色,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整个山头都是翠绿的竹子,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竹香。走了半个时辰之久,逸然和阮风来到青城山道观。

“道童,能否通报一下中原来的客人想拜访一下道长!”逸然朝着一个小道童说道。

“这位侠士,我家道长说了不见外人,如果您想看一下青城山的景色,我可以给你指引!”说着伸出一只手,意思是请走。

“你个小娃娃,知道我两是谁么?说出来吓哭你,赶紧进去你家道长通报,要不然拆了你这道观!”阮风故作怒色,瞪着小道童。

“不管你是谁,只要我家道长说不见就是不见,这里可是朝廷保护的道观,要是你要敢硬闯,我们放起彩烟,成都城中的官兵就会过来,你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了,我劝你们还是聪明些,赶紧走吧”道童完全不害怕阮风。

“你这娃娃”阮风抬手准备在道童的头上弹一下。“算了,打扰了!”逸然拉着阮风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阮风针扎开逸然的手:“怎么你怕了,咱两闯进去,

抓住个道士就问,不说就打,问完赶紧走不就完了么?”逸然解释道:“如果咱们这么闯进去,就算打听到了郭柯的消息,也会打草惊蛇的,到时候就皇子李文德救更加难了”“那你说怎么办?”阮风着急的问。“这样咱两先绕道道观后面,抓住一个道士再问清楚,然后把那道士藏起来,如何?”

“那还等什么!走着!”阮风和逸然绕到道观后面。

逸然和阮风飞过矮墙,看见偌大个道观居然没有一个人,“奇怪,咱两去那个最大的道观里去看看!”逸然指着三清观。

二人贴着墙飞到道观顶部,从侧窗钻进去,在房梁上慢慢的移动。道观里摆着三清祖师,中间元始天尊,左边太上老君,右边灵宝道君的石像,石像前面的蒲团上坐着一个闭目参禅悟道的矮小道人,大约四十五六的样子。整个三清殿空荡荡的,外面都知道青城山的道观是巴蜀第一大道观,怎么才一个人。“阮风,咱们就抓他吧,刚好附近没人,就算他喊出来,也不一定有人听见,怎么样?”逸然小声贴着阮风的耳朵说,阮风点了点头。

就在阮风点头的一瞬间,闭着眼睛的矮道人一挥袖子房梁抖了一下,说了一声:“梁上非君子,何不下来一叙?”口没有张多大,但是每个字都很清楚洪亮,显然内功底子很好。阮风轻功本来就不行,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逸然拉着他到一些去不了的地方,刚矮道人挥袖子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掌风朝着二人打来,逸然内功快到化境了,这些小伎俩对他根本就没影响,而阮风却掉了下去,“啊!”一声叫,头向下栽了下去,逸然想伸手拉住阮风的腿,但是来不及了,他没料到那矮道人内功如此厉害。

阮风闭上了眼睛,知道可能要头破脑裂了,“嗯?怎么不疼?”阮风睁开眼睛一看,那矮道人抓住了阮风的腿,阮风的脸就差那么一点就挨到了地面,阮风两手抓地,腿想挣脱开那矮道人的短手,但是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道家这种清修的地方见不的血,少侠自重!”矮道人说完朝后甩开阮风的腿,那阮风竟然稳稳的落到原地。逸然一看这道人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且救了阮风一小命,就飘下来,朝着道人鞠一躬,摆了一个稽首。

“刚才不是道长真面目,得罪了道长的清修,请原谅我二人的打扰!”逸然恭敬的说到。

“两位少侠请坐!”逸然和阮风知道那矮道人没有恶意,就找了两个蒲团坐在道人前面。

“少侠所谓何来?我这道观已经很久没人来了。”矮道人闭上眼睛说着。

“噢,我两想打听一个人的来历?”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一眼。

“什么人!”矮道人依旧闭着眼睛。

“青城山人郭柯!”逸然小心翼翼的回答。

“什么?”矮道人一听到青城山人郭柯的名字,立马睁开了眼睛。“少侠,我看你们是找错了地方,我不认识他“矮道人立马表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又把眼睛闭上了。

阮风和逸然看见矮道人听到“青城山人郭柯”后的表情,心里想傻子都能看出来你知道或者认识他,而且关系不一般,要不然那么吃惊的样子。

“道长多虑了,我们在中原就仰慕“青城山人郭柯”的名气,特地来他修炼过的道观来看看,道长可不要多想啊!”

逸然圆滑的说到。

“对不起二位少侠,老道真的不知道什么青城山人郭柯,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我劝你们还是走吧!”矮道人好像有点生气了。

“道长,我们真心实意来拜访,就无他意,请道长对我们吐露一二,我们定不外传!”逸然还是死皮赖的说着,阮风说话直来直去,所以每次跟别人交谈,阮风只有听的份。

“二位小友,若是想看看我道观的景色,请自便,没人阻拦,要是想打听什么青城山人郭柯,那就别怪老道不客气了”矮道人说话软中带硬。

“那我两就是要打听呢?”逸然朝着阮风看了两眼,示意要动手。

“那就请走!”说完两手朝着二人打出一股犀利的掌风,阮风和逸然双腿踢地,朝着上面飘起,那掌风将那两个人蒲团打破,蒲团里的谷子散落了一地。逸然把阮风往后一推,让阮风先别上,毕竟矮道人和逸然比拼的是内力和武功招式,而阮风这方面就比较差了,所以只能干瞪眼看着。

逸然右手打出一掌,左手接过矮道人的一掌。打了三四回合,逸然的左手和矮道人的右手对着掌,右手和矮道人的左手打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逸然虽然内力比那矮道人强,但矮道人在招式上来回变换,一时也找不到破绽,逸然想起了《达摩渡劫经卷》中的“渡劫指”这门功夫,这门功夫是将丹田内的至刚至纯的丹田之气通过任脉和督脉汇聚于一指,在配合惊人的移动速度,能出乎意料的将敌人的穴位打穿,普通的人中了一指,当初毙命,功夫修为极高的人中一指经脉全断,功夫全废。

达摩当初在面壁时,眼前出现了妖魔袭击他的幻觉,情急之下,集全身气,一指而出,将前面的石壁击穿六米之深,妖魔的幻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逸然一掌将那矮道人打开,两人都在心里盘算着。逸然心里想:这矮道人算是我下山以来遇到第二高手了,但是比茅山剑宗主易剑要弱的多,无论是武功还是内力,这人到底跟郭柯是什么关系呢?等会我一定要一击即中,哼!”矮道人心里想:没想到天下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看来是我老了啊。

逸然虚晃一掌打在了道观内的柱子上,那柱子从中间破裂开,紧接着逸然伸出右手第三指,任、督二脉将丹田中的最刚最纯的气聚到少商穴,逸然再运起“移形换位”一道白影飘到矮道人的后面,矮道人心说不妙,将身子伏下,“珰”的一声,逸然的一指打在了元始天尊石像上,刚好打在元始天尊的右眼处,整个石像的脑袋就爆裂。逸然学的《达摩渡劫经卷》里的功夫太多,而且都需要十几年的学习和领悟,逸然虽然在十年内学会,但都学了**成,并非练到了摘叶飞花具能伤人的地步,如果这一指是他师傅李云基打出,那元始天尊的石像的脑袋只会打穿一个通透的眼,而不不是像逸然这样直接打裂。

那矮道人见到刚才这一指威力如此惊人,如果打在自己身上矮道人见不能在内功和招式上取胜,就抽出腰间的浮尘。浮尘这种武器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跟扫地的扫把一样,软绵绵的,更别说去伤人性命了,真正练过功夫的都知道浮尘十分难练,练成之后,便以软击硬,以巧制敌。

矮道人练了浮尘练了几十年了,也可以算是练浮尘的高手。矮道人跳起横着身子在空中转,朝着逸然而去,逸然感觉那浮尘的千万根白色长毛不是软的毛,而是成千上百把利剑朝自己刺来,如果用身体去接这招,双手必废。逸然大喝一声,背上的利剑从背后飞出,落到逸然右手边,使起灭神剑招的第三式荡魔式迎着矮道人的浮尘而去。矮道人在逸然拔剑的那一刻,隐约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剑气,“好剑”矮道人心里自叹一声。

一剑一浮尘绞在一起,逸然运起内功加持在这湛卢宝剑上,右手左挑一下,那浮尘被湛卢斩为数段,剑尖直插浮尘手柄的中心,在往上一挑,整个没有毛的浮尘被剑气划为两半,矮道人立马松手,在空中倒转一圈,稳稳的落在地上,逸然清晰的看见那矮道人的手在流血。

“这为少侠师承何处?”矮道人摆摆手,示意停手。

“这不能说,家师交代过,不准在凡尘中提到他来人家的名字。”逸然也收起宝剑,将湛卢往头的上方一扔,那剑自己准准的落在剑鞘里。

“那我就不为难你,你有着等神兵利器,再加上一身浑厚的内力,我想天下可能没有几个人是你的对手了”矮道人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位年纪还没自己一半大的年轻人。

“道长错了,我师父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道长何必执迷呢?”逸然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让他赶紧说。

“今天我就破例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我看在你这身功夫上。”矮道人也是无奈之举。

“我想知道关于青城山人郭柯的一切,现在你能说了吧”逸然和阮风搬了三把椅子,自己和阮风一人坐了一个,另一个用掌风打去,刚好移到矮道人的旁边。矮道人自在的坐了下去。

“青城山人郭柯其实是我的哥哥,我叫郭沉,我和我兄长自幼在这青城山的道观长大,师承青城第三代祖师一鸣道长。三十岁那年,我和我兄长学成师傅的武艺,下山游历,刚好是大唐打乱的时候,我兄长在绵阳地区组织了民兵对抗朝廷,朝廷又无兵可派来镇压,于是就招安,封我兄长为四川节度使。当时的军阀朱全忠攻破长安,定都洛阳,绍宗的三皇子李文德避难到四川,我兄长当时就起来自立为皇的念头,当时我苦劝不停,他不但不立李文德为皇,反而自立,建立前蜀国,哎,都是让着权利富贵迷惑了心。后来我师父知道后,气的要找我兄长算账,结果被我兄长打死,我师父临死前嘱咐我要将这青城山的道观发扬光大,于是我就立誓不出此观。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兄长为人心胸狭隘,猜忌于我,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所生,就派人监视我,监视了二十多年,但是我一直在此道观内,又能出去做什么呢,可笑我那兄长···哎,不知道两位少侠,打听我兄长干什么?”矮道人疑惑的看着二人,其实心里有另一个阴谋。

“噢,我和我兄弟阮风“阮风朝着矮道人拜了拜,矮道人还礼。“是要救李文德出来,在南唐起义,再复我大唐江山,不知道长能否助我们一臂之力呢?”逸然紧紧的盯着矮道人的眼神。

“噢,其实我也很反对我兄长不尊大唐天子,占着人家的江山,老道愿助二位一臂之力”矮道人正色道。

“要是有了道长的帮主,我们一定能救天子李文德出来,哈哈”逸然和阮风很高兴能这么成功。

“不知二位有什么计划呢?”

“噢,今晚道长和我们去皇宫里就找到皇子并救出,如何?”

“好,这样吧,两位少侠你们先去准备一下,今晚咱们子时皇宫后门见面,老道现在受了点伤,需要用药酒调理一下,就不留二位了!”道人故意把留着血的手让逸然和阮风看见,逸然一看把人家手伤的这么重,不好意思的和阮风赶紧开溜,矮道人背对着他们阴笑了一下。

早上耶律德光和逸然。阮风分开后,直奔皇宫,到了玄武门口,找到那侍卫说手里有一封皇帝的老朋友写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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