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越来越朦胧,月光洒在河面上,时而有鱼越过湖面,惊起阵阵波澜,大自然的美就是如此的感人,让这个充满血腥的世界在这个时候变的十分和谐。
村子里的打更人敲响了铜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一更已到,关门熄火!”打更人的声音非常大,半个村子都能听见。
“小心..”打更人正好看出口的时候背后几道黑影窜了出来,一个人用手指顶在打更人的身上,打更人感觉被点的地方就好像是被火烧一样痛苦,想叫又叫不出来,身上的哑穴也被那人点了,打更人头上冒着虚汗,表情很痛苦,手中的铜锣也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把旁边一家人的院子里的狗惊的狂吠起来。“嗖!”一声,一道黑光穿过木栅栏打土狗的身上,“嗷!“一声死了。
“够了!把这人折磨的差不多了,问他吧!”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打更人的背后传来,他也看不清背后到底有几个人,通过月光,看见有三个倒影在地上拉的很长。那人收回手指,点开了哑穴,打更人累的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我就放了你!”陌生人冷漠的说道,脸上带着面具,打更人根本就看不清那三个人的长相。
“我说!我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这么多人靠我养活,求你别杀我!”打更人很想大声的喊出来,吸引村里人的注意,从而救他,不知为什么被那人点了以后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问你,你们村子里这些天有没有来过什么陌生人?一男一女,女的长的极为漂亮,男人看了没有不动心的那种!”陌生人应该是打听崔逸然和李珺妍的下落,一路找到了这里。
“我想想....”打更人回忆这些天见过的陌生人。
“还不老实!”那陌生人伸出右手的手指准备再去点打更人的穴位。
“我说!我说还不行么!“打更人害怕的往后爬,不想再受这种苦头了,“村子里最近没有什么陌生的人来,我们这个地方穷,谁会愿意来这,不过...”打更人不知道李珺妍算不算是陌生人,因为她是丁老汉侄子的媳妇儿,这个拿不准。
“不过什么?赶紧说!别浪费我们的时间!”陌生人有些着急,其余两个人倒是不怎么着急。
“我们村里打鱼的丁老汉最近家里来了一男一女,听丁老汉说那男的是他远方侄子,女的是他侄子的媳妇儿,长的那叫个倾国倾城啊!我们村子里的男人每天闲了就去偷窥那姑娘!”打更人一提到李珺妍,说的时候眉飞色舞的,猥琐的性格一下就暴露出来了。
三个面具人互相看了一眼,“找了这么久,原来这小子一直躲在这里!”最中间的那个人长舒一口气,看来为了找崔逸然和李珺妍飞了不少劲。
”打鱼那家人住在哪里?”陌生人追问到。
“就是那,河边那间小木屋子就是!”打更人手指着西边。
“嗯!是啊!我去把村子里的人全杀了!”右边的那个人眼睛此时透出一股强烈的杀气,走到打更人的面前,粗壮的右手抓住打更人的脖子,“你们不是说我说了不杀...不杀我么”打更人说完脖子就被那人扭断了,然后把尸体往旁边一扔转过头对着其余两个人说:“这个村子里的人必须全都死!”
“你就知道杀人,我们的目标是崔逸然,不是这些无辜的人!”中见的陌生人反感的说道。
“哈哈!那你两去抓崔逸然吧,我要把村子里的人全部杀了,谁让他们收留崔逸然的,害我们一时找不到,被老主人责罚!”右边的人冷酷的说着,随后朝着一间小屋子里走去,只听见屋子里面村民的惨叫。
“哎!”中间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走先去抓崔逸然吧!”
“嗯!”两人手拉着手往西边的河岸走去。要杀人的陌生人杀完人点起火把那杀过人的屋子全部点了,由于那个时候的屋子全部都是木质结构,加上是夏天天气燥热,遇到点火心就能着了,这一家屋子被熊熊大火包裹住,因为和旁边一家人是连着的,导致旁边的屋子也跟着着火,老天似乎要惩罚这里的村民一样,跟着那个人一起杀人,居然刮起了一阵大风,让那火着的更厉害了,最后好几家的屋子被火点着了,熊熊烈焰照亮了半个村子,那些被哭喊惨叫声惊醒的村民出来救火,惨叫声、救火声、狗吠声交织在一起。
“嗯?”睡着的无名闻到了一股烧焦的气味,警觉的惊醒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周围,“这火烧木头的味道越来越浓烈,看来这场火着的不小啊!还是救人要紧!”无名氏推了推崔逸然,“傻小子,起床去救人!”
“哎呀!我正睡的香呢!别打扰我!”崔逸然翻了个身继续睡。
“傻小子,跟我去救人去!”书生急到,用了推了推崔逸然。
“我不去!这么晚就什么人啊!”崔逸然把被子挡在头上,不想起身。
“嘿!你...”无名氏被气的没有话说了,转了一下眼睛大喊道:“着火啦!着火啦!”崔逸然一听,扔开被子,从床上跑下去,惊恐的看着周围,“嗯?”怎么没有着火?无名氏从床上慢慢悠悠的走了下来:“傻小子,村子里着火了,而且这火着的不小,走!咱们帮忙救火去!”无名氏食指和无名指打了个响指,烛台上的拉住又突然点着了,崔逸然被无名氏吓到了,傻傻的看着无名氏走到桌子边拿起那本小册子装在怀里。
“走吧!救人要紧!”无名氏拍了拍崔逸然肩膀,崔逸然才回过神来,跟在无名氏的后面,自己也学无名氏打响指的样子,以为自己也能把蜡烛点着。二人从小木屋子里出来,就看到了红黄色的火光把村子找的亮亮的。
“哎!又要死人了!”无名氏悲天悯人的叹了口气,抬腿往着火的地方走,前面慢慢的走来两个手拉手的面具人,只见那两个面具人身上披着红白相间的大袍子,袍子上纹绣着一个字,分别是“吴”“楚”两个醒目的黑子,在火光下看的更加清楚。无名氏赶紧往后退去,拉上崔逸然衣角往后慢慢的退。
“无名氏,他们是什么人?大夏天的穿的这么厚!是不是有病啊?”崔逸然边走边笑着说。
“是啊!病的不轻!”无名氏随口答应到,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两个人。
“你们是?”无名氏看见后面是河,没有退路了。那两个奇怪的人看见崔逸然和穷书生没有退路了就停下了脚步,保持着十米的距离。
“我们是天下门的人!”楚大声的喊了出来。
“噢!原来如此,看来这场火是你们放的喽?”无名氏关心的是村里的百姓有没有被火烧,会不会有人死去。
“是!”吴无奈的回答到,前面他们三个人中间的第三个人是天下门的天,天工夫高强,但是心太狠了,只只知道用杀戮来解决问题,所以吴楚都不是很喜欢他,又没有办法管他,吴楚的话他、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是何苦呢?老百姓又没有得罪你么天下门的人!”无名氏轻声的说到,他内心的、愤怒的火焰已经被点燃,现在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心情,天下门的人他跟不想打交道。
“废话少说!”楚一声大喝,制止了无名氏的话,虽然说的是天手段残忍,但是天归根到底是天下门的人,侮辱天就是侮辱天下门。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好想不认识你们吧!”无名氏觉得很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和天下门的人打上交道了,自己做的“生意”,也没有人找天下门的人帮忙啊,搞的无名氏一头雾水。
“我要人!”楚大声的喊道,他和吴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是因为崔逸然身边的人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实力不能小觑,自从被阮风的魑魅魍魉伤到以后,只要遇到崔逸然和他身边的人都会小心谨慎。
“要什么人?”无名氏疑惑的问,要我?不会吧!要他?一个傻小子?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啊。
“我们要他!”楚伸出手指着崔逸然。吴楚从无名氏的话中听出无名氏和崔逸然不熟悉,心想这就好办了,随便来几招厉害的,把人吓跑,一切都好办,刚好可以带回崔逸然,将功折罪。
“为什么要他呢?他一个傻小子!”无名氏想知道此中的原因。
“我?”崔逸然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崔逸然不屑的说。吴楚听老主人说崔逸然现在失忆了,功夫全都忘了,看来果真如此啊。吴楚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崔逸然,你失忆了,少装蒜!”楚指着崔逸然说然后对着无名书生说:“如果你想要是想救他的话,现在就和我们交手吧,如果不想得罪我们天下门的人,现就把崔逸然交出来,我们就当没有看见你,当放了一个屁帮你放了!我劝你还是看清情况再帮他,我们天下门其余七个人已经接到我们的信号,正在往这里赶,我想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到时候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要死在这里!”楚一边是吓唬他,一边是实话实说,想早点把崔逸然带回去。
“好!”无名氏不想因为一个傻小子而得罪天下门的人,看了看崔逸然,觉得没有必要为一个傻小子得罪闻名天下的天下门。无名氏伸出右手放在崔逸然的背上,准备发力把崔逸然推到吴楚那边,任由吴楚处置,自己就趁机逃跑。
第六十节一道黑影蹿到了吴楚两个人的旁边,无名氏定睛一看,那人同样带着面具,看不清长什么样,身体红拜相间的大袍子上纹绣着一个大大的天字,这应该就是他的代号了,无名氏猜想到。
“你终于来了啊!”楚小声的说着。
“哈哈!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天得意的大笑着。
“你快把崔胤日安交出来!”吴没心思关心天说什么。
“嗯!我一二三,我把这小子推过去!但是你们要让我走!”无名氏担心的喊道,崔逸然知道那三个天下门的人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一旦落入那些人的手里,必死无疑,崔逸然可怜的望着无名氏。
“你别给我装可怜,我还想活命呢!天下门的人我可是不想得罪他们,我要好好做我的“生意”呢!”无名氏侧过脸,心里实在是不忍心但是没有办法,他也需要生存,而且崔逸然跟他也就是一面之交而已,没必要为了崔逸然和他们拼命。
“一!”
“二!”无名氏想着等会怎么逃跑,观察周围的情况,自己前面刚办完事情,准累了一天,想好好休息,结果遇到崔逸然这个事情多的家伙。
“三!”无名氏发力把崔逸然推了过去。
“还我老婆命来!”天下门身后不知什么时候跑出来一个庄家汉,手里拿着锄头朝着天的背后狠狠砸去。
“找死!”天不惊不乱,瞬移到那个人背后,五根手指****了庄家汗的胸口,庄家汉脱力,锄头从手里掉了下去,惊恐的看着天的面具。
“还我老婆命来!”庄家汉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无所谓了,用手使劲向前抓去,想抓下天的面具。
“去死吧!贱民!”天一脚把那个庄稼汉一脚踢飞,庄稼汉飞出五六米,倒在地上不停的吐血,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尸体。
“哎!”无名氏低声叹了一口气,刚才在那个庄稼汉突然杀出来的时候无名氏以为天下门的人反悔了,脚尖往前踏了两步,拉住了崔逸然,但是看见个庄家汉无辜惨死,心头不由得一阵悲伤。
“啊!我们跟他拼了!”村子口冒出十几个装扮各异的庄家汉,有的手里拿着锄头,有的手里拿着菜刀,有的拿着石头,表情十分愤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