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道做到的,冷梓恩点点头,瑟缩害怕得像一只小兔子。厉凰爵看到这样的表现很是满意地一把将冷梓恩拦在了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着。
“这才对。”厉凰爵嘴角是得意的笑容,他的手放在冷梓恩的肩头。才两天没有碰她,厉凰爵已经很想要了,看来现在对这个小野猫已经着迷了。
一行人回到了厉家别墅,车子停在门口。厉凰爵就下车抱着冷梓恩朝着屋子走去,一路到卧室,冷梓恩钻到厉凰爵的怀中听着耳边的风呼呼而过。她有些紧张地抓着厉凰爵胸前衬衫,多少次了,从十五岁开始到现在。
两人之间已经经历了无数次,冷梓恩从最开始的承受到现在被厉凰爵带领着一同感受**带给身体那种颤抖的微妙感觉。
从厉凰爵用那种入漩涡的眼神看了自己之后,冷梓恩就变得有些紧张了。厉凰爵感受到了她微妙的情绪。
“在害怕么?”戏谑逗弄的声音。
“不是。”冷梓恩强忍着自己内心深深地不安,仰起头看着厉凰爵俊俏非凡的面容说道。
她说不是,那就是是。厉凰爵走到床边,将冷梓恩扔在了床上,之前的怜香惜玉哪里还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床上已经衣衫不整的冷梓恩冷声问道:“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
厉凰爵问的太突然,严厉冰冷的声音。一声声砸落在冷梓恩心上。厉凰爵永远都是冷梓恩心里迈不开的坎。
在面对在强大的敌人,她都能冷静分析,勇敢无畏地去面对。但是对厉凰爵,自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连反驳的话都从喉咙里面卡着说不出来。
冷梓恩脸上纠结痛苦的表情没有逃出厉凰爵的眼睛,难倒和自己在一起对她来说是痛苦的事情么?那么之前呢?
这是厉凰爵根本就没有办法面对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讨厌自己呢?厉凰爵的眼睛里开始喷火,他的大手不由自主地放在冷梓恩的脖子上,恨恨地掐着。
冷梓恩脖子一紧,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只要他一用力就能轻易地将自己的脖子拗断,他手上的力气很大,不断地收紧手指。
冷梓恩的手抓着厉凰爵的手腕,眼睛看着厉凰爵。痛苦在她的眸子里晕染出来,却丝毫没有流露出一点祈求。
她所有的温顺都是伪装出来的么?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这样对自己!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最终,在冷梓恩的眼睛开始不由自主地泛白的时候。厉凰爵松开了他的手,冷梓恩软软地瘫软在了床上。她身子颤抖地蜷缩在一起。
厉凰爵一言不地离开了房间。徐岩正在停车,看到刚刚进房的三少没几分钟就出来的了,心下好奇出声问道:“三少要去哪里?”
厉凰爵冰冷的眼神望向徐岩,他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干嘛多嘴!现在得罪了三少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心情烦躁,厉凰爵走到徐岩的身边夺过他手中的车钥匙,一言不发地上车关门发动引擎。车子呼啸出一连串的浓烟,轮子在地上打磨出闪烁的火花。
喷了徐岩一身的尾气味,厉凰爵转眼就消失在了别墅里。冷梓恩踉跄地走到阳台上,结果只看到了车子在拐角处消失的瞬间。他怎么生气了?冷梓恩自问这几天好像没做什么错事。
厉凰爵就这么走了,连着三天都没有回来。
冷梓恩无所事事地在别墅里修身养性,每天和徐岩打打拳,在上玩几轮杀人游戏,或者在地下打靶场练练技术。三天过得平淡无常。
妈妈的仇已经报了,郁老爷子之前和自己通电话说郁韦德已经被送到江城海域外的一处孤岛上,算是对他的惩罚。
而冷善炜再等两个月就要处决了。局子里的张天问冷梓恩行刑那天她要不要来。冷梓恩踟蹰了一下拒绝了,她说不出拒绝的理由。
就在这短暂的三个月的时间,冷善炜被关在江城监狱。在监狱的他遇到了一个后来在冷梓恩的生活之中掀起了巨大风浪的人。而一切都从他进监狱的那天开始筹划。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冷梓恩的日子过得平顺无波,但是在厉氏上班的人这几天都人人自危。三少也不知是怎么了,性情大变,阴晴不定。在例会,董事会上冷脸发火。场面一度变得紧张不堪。
这天江城难得的艳阳高照,冷梓恩在别墅呆着也觉得闷,四处去逛逛。她前脚刚刚踏出别墅的大门,后脚厉凰爵已经接到了电话:小姐一个人出去了。
厉凰爵三天没回去,想看看这个小夜猫是什么反应。结果就是她丝毫不在乎!
厉凰爵暗骂冷梓恩是个没心肝的东西,但是另外一方面,厉凰爵通知前台秘书取消下午所有的面谈和会议。他倒要看看,什么才是对冷梓恩重要的东西……或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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