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琦不想别人知道她已婚。更确切地说,她打从心里就没把骆漪辰当丈夫。不等骆漪辰说话,尚琦就把张博彦推上了车。她说道:“今天太晚了,你早点回去吧!”
骆漪辰没有言语,眼看着尚琦把张博彦送走。然后,他就回到了屋里。尚琦进来后,骆漪辰还是没有说话。房间没沉寂得可怕。她心中更是忐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骆漪辰一直端着酒杯,喝个不停。他难过地想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本以为给尚琦充分的时间和空间,她会渐渐原谅我。可现在看来,她一点都没有接受我的想法。
当看到尚琦跟那个男人回来时,骆漪辰才发现,自己这些天的苦心都白费了。他一直在等,盼着尚琦能渐渐看到他的真心。可是,这一刻他不想再等了。
吃过火锅后,尚琦觉得很口渴,跑到厨房去喝水。她看到骆漪辰还在独自喝酒,仍没跟他做任何解释。骆漪辰眼中蹦出火光,叫住她说道:“咱们结婚快一个月了,你非要这么冷战吗?”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这样不是很好吗?”尚琦转身就要走。
骆漪辰腾地站起来,挡住她的去路。他眯起眼睛,说道:“既然你如此绝情,那就怨不得我了。”
尚琦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跌倒在骆漪辰怀里。她忽然明白,刚才喝的水有问题。不大功夫,她就觉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沉沉睡去。骆漪辰抱着尚琦,走进了卧室。在别的男人有机会之前,他必须要宣誓自己的主权。所以,今晚他不能放过她。
骆漪辰把尚琦放到大床上,开始栖身而上。很快,卧室里响起男人的低喘声。尚琦虽在昏睡中,却也能有些感觉。她想挣扎着躲开,可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这一晚,骆漪辰直到凌晨才放开她。
看着怀里沉睡的女人,骆漪辰的心满目疮痍。今晚,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新婚夜。但是,他不得不迷晕自己的新娘,才能行使丈夫的权利。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可骆漪辰不能再等了,他只有用真实的婚姻,才能牢牢捆住她。
第二天,尚琦一睁眼就看到骆漪辰睡在她旁边。她觉得浑身都跟散架似的,腰疼得要断了。尚琦努力回想着,脑袋中却是一片空白。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意识到骆漪辰对她做了什么。
尚琦跟疯了似的,捶打在骆漪辰身上,使他从睡梦中转醒。他用力拽住尚琦的胳膊,说道:“你干什么?别没事找事。”
尚琦吼道:“骆漪辰,你太卑鄙了!说,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
骆漪辰抬眼看到,她肩上的牙痕。那是昨晚他情难自禁时咬的。他说道:“你就那么想知道吗?要不,我再给你演示一遍,怎么样?”
尚琦又羞又气,抬手就要给骆漪辰一记耳光,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拦住。骆漪辰瞪着眼睛,说道:“我不是随便让女人打的男人。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纵容你。你给我听好了,我才是你丈夫,不许在外面随便勾三搭四。”
尚琦发现,他是误会她跟张博彦的关系了。像他这样无耻的人,又怎么会把别人想得高尚呢?她故意说道:“任何男人,都比你强上千百倍。如果可以的话,我找谁都不会找你。”
“可惜,你现在是我老婆。只要我不放手,谁也别想把你夺走。”骆漪辰笃定地说道。
他把尚琦禁锢在怀里,惩罚性地狂吻着。骆漪辰紧紧扣住她后脑,手捏着她的下巴。男性气息,侵进尚琦周围的空气里。她正想说话,结果突然他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尚琦狂乱不迭地撕咬着。骆漪辰灵活的舌头,就顺势“溜”了进来。他吮吸着她嘴里的甘甜,渐渐无法自拔。尚琦以为他又要发情,紧张得浑身直发抖。结果,她又昏了过去。
骆漪辰担心极了,立刻把她送到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她身体上没什么问题。这时,尚琦还没有转醒。骆漪辰问道:“那她为什么会晕倒呢?”
医生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是精神上的问题?她最近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
“这……,最近她压力……是有点大……我……”骆漪辰支支吾吾,不好直接说出所有的事。
美国人直接,不喜欢绕圈子。医生说道:“先生,如果你不如实相告,我真的帮不了你们。”
骆漪辰没办法,只好把所有的事说了出来。
“你说的这个,应该就是晕倒的原因。人在受到刺激时,会因为不想面对而逃避。病人会在你们亲热时晕倒,很可能是一种出于本能的逃避行为。”
“那这个有治吗?”骆漪辰心头一沉,怪自己该早点带尚琦来做检查。昨晚那么对她,无疑是再次加重了她的病情。
“不好说。女性在受到侵犯后,都会留下阴影。而你又是当事人,恐怕短期内她不会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