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太太笑得越发慈和,“回来了?快把汤喝了,早些歇着吧。”
陶世杰莫名其妙。祖母虽偏疼他,但也很少做这种嘘寒问暖之事。“我在外头吃过饭了,不饿。”
“不饿也要喝。”陶老太太硬是把汤盅递到他面前,“祖母还指望你,多给陶家开枝散叶呢。”
陶世杰听着这话古怪。待揭起汤盅上的小盖儿,更是吃了一惊。
“这是……”
“这是枸杞鹿鞭山药汤,对你们男人最好不过。人已经搁你床上了,快些喝了,早些去歇下。”陶老太太笑着走了。
等她一走,陶世杰赶紧放下汤盅,转到屋里一看,却见床上已经躺着一人。
上前揭开湖蓝锦鸡牡丹纹的锦被一看,他咝地倒吸一口凉气。倒退两步。一屁股坐了下来。
那给脱得光溜溜,只穿着贴身水红里衣,系着粉绿小肚兜。上头还绣了只活泼的小黄莺,若隐若现的,不是叶秋,还是哪个?
叶秋显是给迷晕了,睡得并不安稳。眼珠子在眼皮底下动来动去,似是想挣扎着起来。偏偏打不开眼睛。
如果这个时候,陶世杰要对她做点什么。她真的是半点也没办法反抗的。
可是陶世杰只管呆呆的看着,许久许久,都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眼底,渐渐泛起浓浓的苦涩和绝望。
他跟陶世荣说过,他在军营里受过很多伤。可那些只是轻伤,而最要命的一处,最要命的一处伤是……
陶世杰豁然站了起来,满脸的紧张。
怎么办?
祖母已经把人送到这里来了,什么意思,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可就是因为明白,他才越发着急。
若是什么都不做,明日如何蒙混过关?
说他坐怀不乱?那是放狗屁!
一时间,陶世杰急得鼻尖差点沁出汗来。再看床上的叶秋一眼,那不是看着睡美人,却象是看着一团炸药包。
怎么办?他正搓着手,在床前来回转悠,不妨陶管家忽地来敲门了,“打扰二爷了,这有几样成亲要用的物件,还请您来过个目。”
陶世杰哪有心情瞧这个?不过忽地心思一动,却是生出一计。上前把天青色的帐帘放下,遮着叶秋,才道,“进来。”
陶管家进得屋来,还带着两个小厮,手里捧着成亲要用的香囊佩饰等物,“二爷且看看,有没有合心意,要没有,再让人赶着去做。”
陶世杰假装挑了几样,眼角却在陶管家和那两个小厮身上扫来扫去。
陶管家会不会太老了些?那两个小厮又太小了。要说起守口如瓶来,自然是陶管家,但小厮年轻,血气方刚,只怕更容易成事。思来想去,半天竟没个定夺。
陶管家看他拈着串葫芦香囊出起了神,不由问了句,“二爷,您挑好了没?”
陶世杰随口便道,“就这个吧。”
陶管家笑着恭贺,“福禄寿喜,是好兆头。”
正要离开,陶世杰却将他叫住。可要开口,却又不知该从何言说。
陶管家这么多年的管家可不是白当的,顿时机灵的让小厮退下,关了门才悄悄问,“二爷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陶世杰顿了顿,实在有些开不了口。可要是不说,今晚这一关可怎么过?于是想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道,“若是……若是不想收用什么人,却又不好推辞……”
陶管家呵呵笑了,摆手示意陶世杰不必多说便道,“这点小事,怎么就把二爷难住了?若是不想收用又不好推辞,随便弄个人来不就得了?灯一吹屋子一黑,谁知道来的是谁?若怕露了形迹,再点支香,包管出不了差错。”
听他说得这样轻松,陶世杰反倒生出陶家人惯有的疑心,这陶管家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陶管家人老成精,看他眉头一动,忙压低了声音道,“知道二爷这亲结的憋屈,老奴不会往外乱说的。”
看来,他是当成自己想找人糊弄严家那只水桶吧?不过这倒也是个好主意啊。
陶世杰疑心消除,想想便带了几分着意的亲热道,“那陶叔可有什么人选?”
陶管家声音愈低,“这种事,最怕走漏风声,最好的法子就是连那人也一起瞒过。横竖这园子里人多,不拘是谁,灌上一肚子黄汤悄悄拉了来,岂不是好?但若要长久,还是得要靠心腹才行。”
陶世杰听得心中更加舒展,忽地想起晚上在他这儿后门上夜的就有几个护院,都是精壮汉子,每常到了冬日晚间都爱喝几杯,到时不拘唤了谁来,赏上两碗,再把人往床上一推,只怕等到完事,连他自己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既然有了头绪,陶世杰便不再慌张了。含笑打发陶管家,安心只等夜深行事。
只陶管家离开小院后,方回头看那一眼,着实有些复杂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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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猪:这是要干嘛?欺负村长是会被营长暴打的!
某马:你这会子倒是记得营长了?
某猪:我一直记得营长大腿君的。你快粗来!
某马:营长表示,他会在关键时刻出来的。
作者:能说吃个红萝卜焖牛腩还吃得过敏了么?满脸起小疹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说春季牛肉这些发物最好少吃,可问题是我吃这么多年也不这样啊?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