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嫁给不爱自己的男人，岂不是要痛苦一辈子？”乔清儿撅着嘴，不依不挠的说道：“我不管，爹最听你的话，你要帮我去说说，叫他不要答应王爷。”

柳凝悠被乔清儿吵得头疼不已，赶忙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帮你去跟二师父说。”

小半个时辰后，柳凝悠来到了立言真人的住处。她将乔清儿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了立言真人，见立言真人久久不语，柳凝悠挑眉道：“二师父，其实您可以直接问师姐对此有何想法，何必让凝悠前去试探？师姐若是知道你这般关心她，心里一定会十分欢喜。”

立言真人闻言不再望着窗外的天空，转头叹息道：“凝悠，清儿这孩子的性子你还是没有摸透。若是为师去问她，她的反抗之意一定会更甚。况且为师也只是想知道一下她的意思，还没有答应师兄。既然这门亲事她不愿，那就算了！”

“二师父，请恕凝悠多言，您到底为何总是对清儿师姐这般冷冷淡淡，甚至…甚至…”柳凝悠磕磕巴巴的说着，眼角偷瞄了一下立言真人的脸色。

“甚至什么？”立言真人伸手关上了窗子，察觉柳凝悠面色犹豫了起来，再道：“但说无妨。”

“甚至…师姐她怀疑…她根本不是您的亲生女儿。”话说都已经说出来，柳凝悠索性一次说个干净：“师姐说，从小到大，无论她做什么，您都不喜欢。就连徒儿自己也觉得您对徒儿…都比对师姐要宽容的多！”

“为师对她严厉，是不希望她犯错。”立言真人走到柳凝悠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胳膊，语重心长的说道：“凝悠，清儿与你不同。你年纪虽然比她小，但这两年经历的也不少，而她却还是一潭清水，半点历练也没有。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为师不希望她走上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