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柳凝悠点头道。

“叔父他疯了吗？”莫玺倒抽一口凉气，脸上的震惊之色并未掩饰：“那孩子可是他的亲孙子！”

“呵！”柳凝悠闻言冷笑一声，嗤笑道：“这不就是你们魔族中人吗？冷血、自私、嗜杀！”

见柳凝悠一字一顿说着，步伐忽然逼近，神色一怔：“本尊…”一时间，面对柳凝悠的控诉，莫玺竟然第一次感到无言以对。

“罢了！我无意与你争执这些！你…还是速速说出你的来意！”柳凝悠挥了挥手，硬是把心中的愤慨与悲伤压下。

柳凝悠快人快语，莫玺倒也不愿意拖沓。他一扫方才的尴尬，凝眸道：“本尊想跟你谈笔交易。”

“什么交易？”柳凝悠侧目，再次盯着莫玺幽蓝色的双眸。

“本尊与你合作铲除叔父，从此人界与魔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合作？”这回，倒是轮到柳凝悠震惊不已。她目光一闪，几乎下意识的就把嘴边的话脱口道出。下一刻，心情略微平复，柳凝悠这才问道：“为什么？”

“三百年前的那一战，让魔族元气大伤。况且，魔族子民们现在都很享受安逸的生活。若是贸贸然发动战争，本尊不觉得这么做是正确的事情。”

莫玺的话，让柳凝悠对他的印象到是有了不小的改观。她第一次发现，莫玺也许没有她想象中的冷酷无情、嗜杀好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