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服务员刚准备穿裤子离去,看了看熟睡的裸着的女人,又看了看那发红的被溜得湿润的东西,里面流出乳白胶状的液物来。不想男性服务员又勃硬起来,再次插进发红湿润带着白色液物的地方。
当高苹睡得发冷,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夜幕锁空,她拉着被子盖住下体。她还不想起来,手机响了,传来丈夫的声音。
“你在哪里,怎还不回家?”
高苹谎称说:“今天碰上个同学,在同学家,今晚可能回不来了。”
“是男同学女同学?”
“当然是女同学,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看得给儿子做上一顿饭,把他们安排好。”
丈夫在电话那头说:“儿子不喜欢我做的饭,不吃怎办?”
“那你就引着他们到饭馆吃一顿,想吃什么吃什么,不要亏待儿子。”
“没有钱。”
“你胡说,别人不知道你,我能不知道你,你的工资就没有全部交给我,把你的小金库打开给儿子花上一点。”
丈夫没有了话,挂了机,高苹久久没有从耳边挪开手机,里面的盲音足足响了一分多钟。听了丈夫熟悉的声音,她猛然觉得愧疚,丈夫对自己还是很爱的,自己也不是成心要给丈夫戴绿帽子,不这样又如何能实现自己的目的,调到教育局,进而调到幼儿园,成了一路诸侯,管辖一个部门。送红包,自己没有多少钱。她和丈夫都是工薪阶层,虽说比一般的人有钱,但自己家刚修建了窑洞时间不长,借债刚清完。两个儿子正到了费钱的时候,要上学,要找工作,要买房,要成家,哪一样不需要钱,钱对她来说,比身子更重要,何况这种事双取双利,既达到目的,又满足了生理的强烈欲望。只要做得严密,和一个人不经常来往,要做快刀斩乱麻,做了就不频繁交往,再做也是如此,还是不会让人知道的。
再怎样给自己宽慰,毕竟不是正当的事,心里还是不自在,唯恐不慎被人知道。高苹带着复杂的心情,起来到卫生间洗了澡,看了一会儿电视,上床当做亲戚住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