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没话找话地要留住刘艳,问刘艳什么时候刷窑洞大扫除,什么时间做年茶饭?刘艳好奇地问说:“怎,想给我帮忙?欢迎哪!”
李军说:“需要的话,就是我不去,我也给你打发一个人去,保你满意。”
刘艳说:“是谁呀,你这样敢打保票?”
李军说:“我儿子,老大,做事非常认真,一丝不苟,做得头是头,尾是尾,没有出过差错的。”
刘艳说:“在你威严的棍棒之下,儿子哪敢偷懒,当你的儿子屁股上要生起挨打的老茧。”
李军被说的不好意思,不得不承认说:“儿子小时是没有少挨打,但我坚信棍棒之下出孝子,不然能成了这样办事认真,做事一丝不苟的好儿子吗?现在学习很认真,写一手好毛笔字,是师范学校的好学生。”
刘艳说:“看把你能的,这样好的儿子,我是不敢用,人家是什么人,打扫窑洞尘土飞扬,舍不得用人家,不好意思指着叫做这做那的。”
李军说:“不用你指着做这做那的,自己寻着做法哩,做得头头是道,像模像样的。”
刘艳说:“不敢用,你老婆一定会怨我的,说我怎会瞅着她儿子的。现在你老婆已经有了怨气,怀疑我来你这儿频繁了,我得赶紧走。开学时来往频繁,放假了仍然来往频繁,我得赶紧走。”说着站起身,往出走。
李军赶紧站起来,赶着把刘艳拉住,身子靠在刘艳的臀部上。刘艳感觉到那东西,硬硬的顶着自己,明白拉她的目的,脸不由得兴奋红了起来。他说:“你答应的,现在已经放假,此时正是时候。”
刘艳想起自己的话,是校长强迫自己接吻时不得不说的话,不然校长嘴不离嘴,身不离身,让人碰上多尴尬多难堪。她迟疑了一下,校长就把她往床上推,顺手还关上了门。
刘艳只得依从被推上床,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自己男人来的电话。校长也爬上看是谁来的电话,不出声地挥舞着手臂,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说,不在这里,在外面。刘艳接通电话:“喂。”电话里面传出:“你在哪里哩?”“在我妈家家里,正准备回来哩。”“那你快回来,我等着。”“有什么事?”“你回来再说,快些!”男人挂了电话。刘艳也压了手机。
李军药性发作,直挺挺等待运作,哪能放了刘艳,刘艳只得被校长推着上了床。刘艳不知家里有什么事,无法集中到这快乐的事情上,被迫应付。直到校长威力施过,毫无感觉的她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镜子前,理了理自己乱了的头发,稳了一下情绪,慢慢拉开门栓,像没有什么事似的走了出去。
男人栗新异在家里等着她,女儿高三上课还没有回来,见她回来,栗新异一下扑上去,抱住她,又是亲吻又是抚摸,嘴里还说:“快抓紧时间,一会儿女子回来了就做不成了。”
刘艳一下推开自己的男人,报怨着说:“我当是什么事,你把人吓死了,你不会说实话。”
栗新异说:“就这事,就这事,赶快抓紧时间,一会儿女子回来了!”是的,自女子大了后,他们的亲热就不能那么随便了,想什么时候亲热就什么时候亲热,毫无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