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的父亲是老教育专干,走不开卫生系统的路,只得利用教育系统的资源,当时教育系统正在给各大学校配置校医,老父亲就把女儿调入教育系统,分配在第三中学当了校医。
学校的校医比较清闲,有突发事件伤了人或急病者才偶尔用得上校医,就是没有校医,也离城里的医院不远。校医平时就是待着,没事拉拉闲话,或者就出去走了。这来迟走慢,似乎也影响到其他人的纪律性。再者,学校的医务办公用品都得学校出资配备,如果学校无资配置,校医也就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只得闲着,不拉话也得拉,打发消磨时间。
第三中学的副校长升任校长,大肆调动他认为影响学校工作开展的人,杨秀成了新任校长手中名单中的黑人物,是要被调走的对象,被调到第二重点小学,仍任校医。
杨秀被安排在校部,和书记、校长、副校长一排窑洞,和副校长杨花亭一个办公室。这本来是最容易亲近校长的安排和有充分时机的,但她自己的性格使然,没有那方面的个人爱好,轻易不到校长办公室去,和副校长拉拉话,没有事给副校长打一声招呼就上城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校医显然不像医院一样,有偶然的突发的伤人事故才去处理一下,像《白蛇传》上的歌词,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按概率突发的伤人事故是很低的。再就是打预防疫苗忙几天,而这几天还是和县防疫站一起进行工作的。
校医对于学校就是个备用岗位,就像消防队对于厂矿一样,以防万一,不能不设。
对于这些校长是清楚的,就是成天清闲拉话,白拿工资,也无伤于他的权威和尊严。
校长想着的是校医有个好看的脸蛋,他一进此校就注意到那张俊秀的脸了,那张俊秀的脸每天从门前走进办公室,眼不斜视地不看一眼校长办公室,让校长很是失望。那张俊秀的脸,始终没有亲近他,对他这个领导视若无睹。他曾试图改变策略,改变守株待兔的被动的策略,主动到副校长办公室坐一坐,接近攀谈,殷勤拉话,可那张俊秀的脸始终没有领会他热情的用意,毫无反应,更无积极地回应,始终没有热情的回馈,也没有像回访似的到校长办公室坐一坐,让校长有个表露和抒发内心的机会。
看来得进一步的行动,女人嘛,校长用以往的经验判断校医那张俊秀的脸的。突然,他想起在乡下学校挨了张会武妹子,张梅武的那记耳光,脸上似乎火辣辣的还在发烧。他不由自主地用手在脸上摸了几下,会不会呢?不会吧!他坚信校医那张俊秀的脸不会的,除过张会武的妹子,哪个女人不希望男人亲近和爱抚,不希望做那快感袭身的事呢?而且会自动严守秘密,包括所有的人。
想到这儿,校长满意的笑了,仿佛把校医已经搞屈服,招之既来,来之受用,像刘艳一样,多次享用,毫不推辞。
校长决定开学以后,再不是接近攀谈拉话,而应是更进一步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