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为了不冷落校长,也为自己追寻愉悦,不想在月经快要来的时候,两个快乐了一番,竟把月经引来了,下身红迹流落。回到家中,隐隐约约地难受,为此多次上厕所,多次换卫生巾,好像量大且有些发黑,她感觉到害怕,祈祷如往常一样,赶快过去,不要留下什么病症。
栗新异见老婆多次上厕所,觉得是身上的来了,越加体贴关怀,又把饭做熟端上茶几,给老婆倒了一杯开水,放在老婆跟前。
刘艳看着男人的殷勤劲,心里一阵难受,是自责还是悔恨,连自己也说不清楚,泪水盈满眼眶。
栗新异说:“怎,不舒服,不行到医院去看看。”
刘艳摇摇头,说:“没事的,我已经吃了消炎药了,感觉一下,能行了就不用去了,不行再说。”
栗新异信以为真,就没有督促老婆去医院。一会儿女儿也回来了,女儿是高中上课。饭后,刘艳把上课给的课时费给了栗新异,让明天到市场把肉割回来,下午做烧肉八碗。
栗新异数了数额,惊异地说:“还不少哩,割肉用不完,连羊肉、鸡、鱼,一起都买回来。”
刘艳说:“你看得办,反正就那些钱,能买什么就买什么,花完为止。”
栗新异说:“割回来肉把张会武叫上,两个做快些,一阵就停当了。”
刘艳说:“自己能做出来就不要麻烦人家了,做什么的怕什么,人家可能还有其他事情。”
栗新异见老婆如此说,便不再说什么,自己虽然不大熟练,但也不生疏,做起来也不费时,就自己做。
过年的气氛日渐浓厚,街道上明显地多了采购年货的市民,门市上堆积了刚进来的年货,烟酒、饮料、花炮,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大操场上锣鼓喧天,彩旗招展,赶排秧歌的一遍遍在锣鼓的伴奏下,走动跳跃。秧歌队总指挥,口噙哨子,随着锣鼓节奏,狠劲地吹着哨子,两臂不断舞动,使锣鼓和队伍协调一致,步态统一,整齐流畅。
在秧歌队伍里有许多高中、初中、小学的学生,他们是被请来的,每天开着劳务费,虽不是劳苦活,但单调枯燥的动作还是很累人的,一身灰尘,口干舌燥,很疲惫的样子。
以前闹秧歌都是无偿来参加,现在已经没有那样的人了,有偿服务,不但体现在政府对民众,企业对消费者,就连有些不愿做作业的学生,也花钱雇愿意做作业的同学给自己做作业。有偿服务已经无处不在,深入人心了。
现在是没有钱闹不起来秧歌,资金单薄的根本不敢承办,像分摊任务似的给有钱单位分摊下去,政治任务必须完成。有钱单位财大气粗,几十万上百万,他们拿得出,毫不抖擞一下。而有钱单位领导也把这样的任务当成形象工程,不惜投资,临场监督。全新的锣鼓家具,全新的服装道具,就是为了创造与众不同的视觉效应。
栗新异和刘艳的女儿曾在初一到高二期间年年参加闹秧歌,这倒不是他们缺少钱花,而是想叫他们的女儿多参加社会实践,多认识朋友,多交往。女儿每天回来,总要说些所见所闻,和对一些事情的看法。他们的良苦用心没有白费,女儿比以前开朗多了,也爱说爱笑了。今年女儿升入高三,也有上课的任务,就和闹秧歌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