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刚从办公室出来,见校长迎面走来,又转身走回去。校长脸色难看,看着杨秀充满性感的背影,又恨又热血激荡。
坐进椅子,校长理了理自己的思路,要想把杨秀征服到手,看来已经不可能,他彻底失去了希望,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报复。开除其公职,自己显然没有那个权力,调离本校到乡下学校,自己也没有那个职权,乡下学校不配置校医,没有充分的理由让教育局调其到乡下。再者,自己也不愿意让其离开本校,就在本校折磨报复她,慢慢让其品尝来临的冷雨霜剑。她能盛就叫她盛的,来迟早退就叫她来迟早退,不给她配置医疗器械,像一个额外人,用冷清孤独折磨她。
李军想着心里又重新恢复了自信,又看到自己权力的巨大,能量的威力。不要着急,慢慢来,三年等你个润腊月,一刀刀刮你,你等着!
报复的措施明朗起来,自信充满了整个身躯。校长又高兴起来,不由得站起来,走到窗前,拔开窗帘。
猛然发现教育局那个女干事走进大门,向他的办公室走来,他赶紧坐进椅子,装着认真办公的样子。
教育局女干事推开门,如银铃般声音说道:“李校长,你好!”
李军抬起头,很吃惊地说道:“啊呀,贵客,贵客,有远失迎,有远失迎!一定是带来了什么重要指示。快请坐!”说着站起,倒水泡茶。
女干事高苹像高傲的公主,坐进沙发,喝了几口茶水,说:“啊呀,你们的茶叶比我们局里的茶叶好。我们局里的开支有限,你们的开支是你们掌握,这一点比我们局里强。”
李军说:“还是你们局里的好,你们有权力,想调谁就是谁,不想调谁也没有办法。”
高苹说:“听话音你是想调谁没有调成?”
李军说:“唉,不说了,事情已经过去,要想调人只有等下一学期了。”
高苹说:“也确实如此,这一学期就不是调动人的阶段,这个你清楚的呀!”
李军嗯了一声,说:“高干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有何贵干?”
高苹说:“县上和局里让你们搞的校舍的基本情况汇报搞出来了没有?”
李军说:“基本好了。就这事,那你不打个电话就好了,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高苹说:“我是回家办了个事,上局里顺便带上。”
李军说:“汇报材料下午送上来。”
高苹说:“写严重些,教室缺少学生多,没有操场,学生活动空间小,希望征集学校周围居民的地面,扩大学校建筑面积。”
李军说;“这我懂,远比你说的写的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