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街道上来,快到学校大门时,刘艳出得大门来,还没有待李军开口,刘艳先倒心虚地说:“回家寻个教案,昨天拿回去备教案忘了拿了。”说着目光被校长的两腿之间隆起的高峰所吸引,不由得笑了,心想这人常想那事,见了自己就有那样快的反应,真是的!
李军想栗新异这时可能正不在家,就想去,问说:“栗新异在不在家?”
刘艳想无论如何不能把这事发展到家里,这是对自己男人极大的不尊,如果来上个家人或亲戚多难堪,不能,绝对不能!便说:“我一是回家寻教案,二是栗新异要我回去问个话,他正在哩!”
李军有些失望,但又不得不接受失望,忍着隆起的难受走进校门。
刘艳走了几步,回头看校长跟得来了没有,这次校长信以为真,进了校门。刘艳赶紧回到家里,把自己的弄脏的裤子换了一下,刚换好,外面响起脚步声,到窗子一看,她倒吸了一口气,正是自己的男人。
幸亏自己有所警惕,不然这是活人眼里茹拳头,庙门上筛灰,自找不祥哩!哪个男人允许把戏演在家里,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栗新异见自家的门开着,以为女儿回来了,进来一看是自己的老婆,问说:“怎没有事回来了?”
刘艳回答说:“今早上,刚到学校,打扫卫生的学生端着一盆子脏水往出倒,一下溅了一身,快上课了来不及换,直到才将才有空下来换一下。”
栗新异买得几斤杏子,放进盆子里用水洗净,放进碗里端上茶几。刘艳拿起一颗杏子,好大好黄的杏子,用手一捏,两壳,放进嘴里,又鲜又水。
“多少钱一斤?”
“十块钱三斤。”
刘艳又拿了几颗杏子,边吃边向学校走去。进了大门,校长出得门来叫她。
校长忍着隆起的难受,回到办公室,猛然意识到刘艳在哄骗自己,本可以把难受施发出去,让刘艳把自己耍了,心里老大不如气,见刘艳走进大门,他想证实一下是不是刘艳欺骗了他。
刘艳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开门见山问道:“你把我哄了吧,我就不信栗新异这个时候在家?”
刘艳说:“你不信咱们现在就去看去,今天咱们带输赢,如果在你今后不得再打我的注意,如果不在今后你随便使用,有求必应,不分时间地点,随叫随到,怎样?”
校长真想验证一下,一看刘艳的脸色又没有了底气,像泄了气的皮球,火气也消了些。刘艳并没有骗自己,而是自己太自信自己了。
校长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又色眯眯的看着刘艳。刘艳马上意识到校长的可能举动,问说:“没有事我就上去了,下一节还要给学生讲试题哩。”
校长沉默了一会儿,不得不点头说:“那你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