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一说:“我们只有监督权力,具体的工作,教育局已经派出了专门人管理此事,你找那个人去。”
个体工程老板说:“是叫景山峰的人吗?”
李立一嗯了一声,看着酒店服务员端上来菜和酒,立刻感觉到个体工程老板的一片苦心,多少有些被感动。那两个长相标致的女人拿起酒瓶,给李立一倒满一杯酒,双手递给李立一。
李立一这才有心情看了一下递酒的女人,毕竟是异性,一般顺心顺情的暖流涌上心头,他的心事开始发生变化,但对于工程来说,他确实有些为难,总不能越过县上和学校,越俎代庖吧!如果那样那就太明目张胆了,太惹人耳目了。
女人又给老板倒了一杯酒,她们是受雇于人,她们要完成指定的任务。她们又给自己倒满酒,四个人一碰,李立一看着两个女人一饮而尽,自己才把酒杯挨到嘴边喝下去。
几个拿起筷子吃菜压酒,个体工程老板又给那个年青一点的女的使眼色,那个年青一点的女的,往李立一跟前挪动了一点,几乎挨着了李立一,拿起酒瓶,执起李立一跟前的酒杯,倒满酒,亲昵地一笑,说:“来,李局长再来一杯!”
看着和自己的女儿年龄差不多的女人近到自己跟前,身上淡淡的体味冲鼻而来,冲动着敏感的神经,有了几份不自觉地兴奋。
李立一只得接在手里,作为回敬也给了眼前这个女性一个充满甜意的微笑,说:“来!”
眼前的女性马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执起来,和李立一碰了杯,端起来一饮而尽,随后还把酒杯底让局长看。局长也把空底酒杯让她看。
这边个体工程老板看在眼里,悄悄翘起大拇指。年青女性得到雇主的肯定,又要给李立一倒酒,李立一把酒杯压住不让倒。
年青女性站起来,把李立一的手抬起来,身子借故向李立一身上靠,也许年青女性使出全身的力量,也许李立一就没有用劲压,酒杯被年青女性夺走了。
酒杯又被满满地倒上了,倒由你倒,不喝却由着我。李立一坐着,拿着筷子不紧不慢地举着少量的菜往嘴里送。
年青女性执起酒杯又要碰,李立一摇头不敢喝了,身体不允许,边挑菜吃边说:“你的意思我明白,先头我说了,现在工程将定了,不可能没有经过一定的程序就确定给谁,要得到手,要靠自己的实力和努力,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那就是技术力量,施工队伍,监管水平。如果这些都胜过别人,报价适中,那工程自然而然就非你们莫属了。”
个体工程老板说:“这个我都懂,就是自己有些不足才找你想通融通融一下。”
李立一局长在李建青要出教育界的问题上,过于自信,结果收了人家的钱,竟把要办的事给忘记了,让李建青上门给了个难堪,他不能再做那样不着边际的事了,所以极力推辞不揽。不过李立一比较了和李建青出教育界的难易程度,这和李建青出教育界相比不可同日而喻。出教育界没有什么利害得失,几乎影响不到什么,自己一句话就可办事,没有什么后遗症留下让人追究责任!
见李立一局长力推不揽,个体工程老板拿出一个黑色提包,说里面有两万块钱,请笑纳。李立一不接,要离开,一下被年青女性挡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