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说:“不行,今天栗新异在哩,感冒了,正在炕上睡着哩!”
李军说:“真的,我不信,让我进去看一下,在,我盛一会儿就走了。”
刘艳没得法,只得开了门。李军一闪跟了进去,在刘艳关门时,一下抱住刘艳就亲吻,手也摸向刘艳的两腿之间。刘艳被李军的突然袭击,搞得措手不及,推又推不开,一下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张大嘴呼吸着。李军趁机又进一步,刘艳被迫狠命地推开李军,恼怒地说:“你是要我的命也!”
李军尴尬地愣在那说:“那你为什么后来不主动亲热呢?”
刘艳说:“那是那么随便的吗?就是婆姨汉也有个能不能的时间和地点哩!你是不分时间和地点就强迫我,我哪敢和你单独相处呢?”
李军说:“不说了,咱们到窑里走。”
刘艳给大门上了锁,李军先倒向窑洞走去,发现窑洞并没有栗新异,又到那个简易房里看了一下,和那个平房里也走进去一趟。当他确认没有其他人时,待刘艳走进来,一下把刘艳抱住,压在炕头上,说:“你为什么要哄我,是不是不愿意和我来往?”
刘艳说:“你就这样,谁还敢和你来往哩,栗新异确实感冒了,现在到医院里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咱们不敢大意,碰上咱们这样,多为难他,也为难咱们。快放开我!”
李军把刘艳狠狠地亲吻了一阵,又在两腿之间狠狠地摸了几下,又要求让他看一看那个东西。
刘艳没得法,说:“不能再得寸进尺,看一下就对了。”
李军说:“行,那你快脱!”
刘艳站在炕上,退到下面,才脱下裤子,露出那正面的东西,一下又把裤子提起来。李军还不尽兴,也只得如此了。
刘艳下了炕,走到脸盆前洗了手,说:“你吃了饭了,我还没有吃饭哩,做饭的感冒了上医院去了。你们是进酒店,吃肉喝酒,世上的好事都叫你们享受了!”
正说着,大门口的开门声传来,刘艳和李军都被吓得脸色也变了。李军装模作样地和刘艳拉着检查学校的事,拉得还很起劲似的。
栗新异走进门,毕竟自己的女人和一个男性在一起,想发现异样来,似乎没有感觉到什么。刘艳问说:“开得什么药了?”
栗新异说:“就是一盒银翘解毒颗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