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饭后居民家的女人又收到一条和昨天一样的短信,她清楚校长招她去,又是那事。看了短信,她不敢存留,删除了信息。
这校长怎有这么大的兴趣,对于她来说有一次的满足,需要相隔几天,不然就觉得累而承受不了。去还是不去?昨晚她梦见唱歌跳舞哩,不是个好梦,会不会遭人污辱而哭泣流泪呢?
随着天色的暗下来,居民家的女人开始兴奋而激动,想着校长,想着校长家,想着和校长酣畅淋漓的大战。校长持续的时间之长,硬度之坚,粗大都是她为女人所从未经历过的。她颤栗的声音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她不清楚自己的声音传了多远,好在那后院再没有人家居住,脑畔上面是教研室,晚上可能没有人住,校长家的窑洞右边是高大的围墙,围墙那边是通上山沟居民区的巷道,会不会让人家听到了自己颤栗而惊悸的声音呢?随后一想,那只是声音,凭那种声音并不能让人判断出是谁,是在校长家,过往行人可能以为是校长和他老婆大战哩!她有些释然了,又有些羞涩,看来还是自己想念着那事。那事那样强烈地吸引着自己,带来的惬意、快感那样由衷地陶醉着自己,像饥饿了需要吃饭一样,自己那样强烈地向往着那事。
她期待着那时刻的到来,她猛然觉得人之间还有那样一层神秘的关系,特别是男女之间相亲相爱的关系,神秘地让人说不清楚,道不明白,想念着盼望着到一块,到一块又想那个在一起。
正如陕北民歌中唱道:“前半夜想你睡不着,后半夜想你灯点着。想你想的迷了路,回家走在房背后。想你想的迷了窍,寻柴走在个山药窖。想你想的手腕腕软,拿不起筷子端不起碗。想你想的害下病,人家还说我得了伤寒症。想你想成病人人,抽签打卦问神神。 
问了大神神不灵,倒糟鬼庙托刮怪风。天上白鹅喝不上水,长条条大日子想不过你。 
大青山高来山底下雾,眼泪花花推倒树。哭下眼泪拿斗量,三斗二升一大缸。 
哭下眼泪拿秤称,三十三斤还有零。后套黄河挨老塄,什么人留下个人想人。”
她想老天爷真是神奇,制造下男人和女人,而男人和女人还有那种关系,相爱相思。
居民家的女人和校长虽然不是正常的夫妻关系,但有了第一次的肉体关系,和正常的夫妻关系无异,那想念盼望就属正常了。
时间一分分地过去,东山上银黄黄的,十五的月亮跃出了东山,银白的月色浸润了大地。
居民家的女人在自家的院子上方站了一会儿,时间还早,便向厕所走去。从台阶上下来,她看了一下张会武家的门前,没有人出来,又向后院张望,那个工程办公室还开着,明晃晃的灯光撒出门外。她本想提前到校长家,这下不敢去了,怕工程办公室的人认出她,又怕这些人突然来到校长家,那不是尴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