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蹲在坑上,排了内急,轻松了,低头看自己的下身,发现红了,用卫生纸揩沾着尿液,感觉有些疼痛,放轻手劲,轻轻地沾去留有的尿液。刚揩去,感觉又有什么流了出来,低头一下,是白色的粘稠的乳状的东西。有过经验,过来人的她,马上知道是什么了, 一阵心喜,又一阵无奈。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那方面的能力了,如果能怀孕也不枉费偷情,二十多年了,她还盼望能发生奇迹,可回回心喜,回回失望,变得回回无奈。刘艳又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好大的粘性,拿到眼前看,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揩净下身站了起来,不放心,怕再有什么流了出来,掏出卫生巾垫到内裤里。
刘艳走出厕所,走到张会武家门口,探窗向窑洞里看了一下,张会武在炕上睡着,张会武的老婆在缝纫机上做着什么。
“做什么哩?”刘艳笑着说。
“来,回来!”张会武的老婆边做活边回应说。
刘艳走进门,坐在凳子上。张会武并没有睡实,听到刘艳和老婆的对话,坐起下了炕,说:“没有出去转去?”
刘艳说:“没有个好转处,还不如在家里。”
张会武说:“新异在家里哩?”
正说着外面有人叫会武,张会武一听是上院住着的,照上院的校长姑夫的,张会武答应了一声,校长姑夫的说道担一担水。
张会武拿着水房的钥匙出去了,刘艳也跟了出来,她觉得不敢盛了,出来已经近三个小时了,怕自己的男人怀疑,休息时间还在学校里做什么。
回到家,栗新异正坐在院子,面前放着两个大铝盆,盆里放着满满的两盆子脏衣服,从窑里的水笼头接出水,又从电磁炉上热水端出来,掺和着泡衣服,洒上洗衣粉。
本来可以用洗衣机洗衣服,上一周洗衣机有了问题,转不起来了,还没来得及修理。刘艳一看自己的男人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洗衣服,很是愧疚。紧走几步到了跟前,说:“叫个人修一下洗衣机,不行了就拉到街上去修理一下。”
栗新异哦了一声,再没有说什么,像是生了她的气。刘艳赶紧当帮手,提水端水,忙了一阵,殷勤地说:“石狮子买下了,又买了一副石桌凳,圆形的,凳子是鼓形的,可好哩!”
栗新异说:“噢,你才将是到学校里去了?”
刘艳不自然地脸红了,但马上镇定下来,说:“石狮子数量少了要出运费的,我们又联系了几个老师,四对石狮子四副石桌凳,不用掏运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