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面相不错,长得相当周正。脸色稍有些苍白,恰好让颧骨处几粒雀斑不那么明显。身材也火爆得要命,盖着脚面的大红长裙,翘|臀、蜂|腰。开得低低的裙领,露出大片胸|脯。那对巨|乳摇摇起伏,好像要跳出来。再加上那种让人一看就能想到床的笑容,还有湿润润的眼神,是男人就不能拒绝。
威震天这种初哥,哪扛得了这个,立马殷勤擦椅子,还伸手相让。他一叠声的道:“坐、坐、坐……妹子,太见外了,我正想找人聊聊天呢。”
那个老色鬼无比愤慨的嘟囔一句:“死鸡掰,我看你有没有钱付账!”
“啊哟,客官真是既体贴又豪爽。”女人提着裙角来了个屈膝礼,才风|情|万|种的坐下。她夸张的道:“小女子能遇见你,真是万幸。”
“酒……咱们来点酒,你能喝酒吧?”威震天手忙脚乱的倒酒,理论初次应用到实际还是很紧张。为了给女人一个好印象,他还主动道歉:“刚才我拍桌子,主要是你们伙计服务意识太差。不过,我也是脾气急。早知道妹子在这,我多等两小时也不算啥……”
“客官,你太见外了。”女人有意无意的斜过身,背对老酒鬼。她忽然低声道:“你是部落哪一姓的人?”
威震天看着前一秒还满面笑容的女人,瞬间变得冷口冷面,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不解的道:“你说什么?”
女人一怔,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酒鬼那就传来河东狮吼。寡妇大妈一记耳光抽在老酒鬼脸上,破口大骂道:“老东西,你去找那个贱|婊|子吧!”
说完,她像个喷气的火车头,轰隆隆的出了酒馆。经过威震天这桌的时候,她还不忘狠瞪女人一眼。
老酒鬼悻悻然扔了几个银币,也捂着脸追了出去。
这下,大堂里只剩下女人和威震天。
“你叫什么,来这里干什么?”女人的面容更冷了,就像柿子挂了层严霜。
“我叫威震天,来这当然是那个……吃饭。”威震天满心疑惑,道:“你也是贱民?”
“你说呢?”女人没好气的反问。
“不是说,贱民不能做工,不能做官,不能经商,不能务农……”威震的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冷然截口道:“我在这说好听点是陪|酒|女,不好听的就是娼|妓,不在你说的之内。”
威震天被女人这么直白的话,堵得不知说什么好。
“你姓威,是外来部落的吗?”女人想了想,又道:“不对,不管是哪个部落,十二族姓里都没有威。你的姓氏,是后改的吧?”
威震天寻|欢|艳|遇的心情,被女人咄咄逼人的问话,弄得索然无味。他不耐烦的道:“别光问我,你叫什么啊?”
“何氏一族,何瑞芳。”女人拿起酒喝了一口,说了自己的名字。她道:“现在回答我,你改名之前的原姓。别想骗我,不然让你好看。”
“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姓威。”威震天越来越烦,也端起酒猛灌一通。他擦了擦嘴边的酒渍道:“我老爸就姓威,还是变形金刚迷。他给我起名叫威震天,听着霸气。你要是有意见,自己拿刀抹脖子去地下找我老爸吧。”
“变……变什么钢?”何瑞芳看威震天不像说假话,眼中不由闪过迷惑之色。要不是威震天标志性的黑发黑眼,她真以为这家伙是哪个帝国的情报官假扮。她道:“你到底是从哪蹦出来的?”
“该你屁……啥事?”本想和贱民切割的威震天,进了酒馆还碰上一个,也是闹心得要命。他道:“我知道你叫啥不到两分钟,你就唧唧歪歪的问个没完。有这工夫,你怎么不管管那伙计的服务态度?”
“你是贱民,有些人觉得我们不洁。伙计就是打你一顿,都没关系。”何瑞芳面带嘲讽,也不知道是嘲讽威震天不懂事,还是嘲讽自己是贱民。她道:“要不是我听你用部落语说话,下来给你解围,伙计已经找人来收拾你了。”
“卧槽,谁告诉你老子是贱民?”威震天肺都气炸了。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顿,撸着袖子道:“那麻痹伙计呢?叫他出来,老子让他干净干净……”
何瑞芳看着威震天咬牙切齿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一直板着的脸反而缓和了。她道:“我让他去帮老板进货了。”
威震天只觉得一股邪火,怎么也按捺不住,可又不知道该冲谁发。憋得他拿起酒壶,咕咚咚仰脖子开灌。好像这样,就能浇灭心中的邪火。
这时,一个兽人女佣兵进了酒馆。她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四周,就向威震天走来。
何瑞芳脸色一变,立刻挂上那副甜腻到夸张的笑容,貌似陪着威震天寻|欢。她鼓掌叫好道:“客官好酒量,小女子佩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