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外,夜色渐重,白悦苼的白色轿车并未离开,她的目光也始终盯着门口。
待谢逸歌从里面出来,她立刻下车,走了几步,挡住了谢逸歌的去路,“逸少,借一步说话?”
谢逸歌没想到是她,不过他一点儿都不惊讶,表情显露的甚至是意料之中,他心里也清楚白东峰这个女儿远比他父亲聪明的多,也比她父亲看的透!
“不知道白小姐想说什么?”谢逸歌并没有动,挑眉淡淡的问了一句。
白悦苼没有立刻开口,视线在四周扫了扫,才道:“找个地方要么就换个位置?”她也不想让多少人看到。
谢逸歌也想知道她想说什么,并没有为难,随着她走到了车子后面,比较掩人耳目的地方。
“逸少,你很爽快,我也开门见山……”白悦苼直接开口,看向谢逸歌的目光都透着几许审视,“我想我父亲的公司并不适合跟你合作,如果逸少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找个理由合作终止!”
谢逸歌基本上已经猜到她说的话,淡然的问了一句,“理由呢?别告诉我白小姐是想拆自己父亲的台?”
“这些都是废话!”白悦苼突然有些生气,肩膀抖了两下,“谢逸歌,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让我父亲的公司参加,所以,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你该懂我的意思!”
“白小姐真是有意思!”谢逸歌淡淡的笑了,“我不懂!而且我和你父亲已经谈妥了合作,真有什么,白小姐何不去阻止自己的父亲呢?”
气氛静默了好长一会儿,白悦苼想不通也看不透,不明白为什么谢逸歌会是这样一幅表情,淡然的令她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很危险,真的很危险?而且他针对白氏也不是一次两次?
“谢逸歌,你是因为谢弦歌吗?”白悦苼试探的开口,目光紧盯谢逸歌,眨了下,继续道:“没错,我和南渊以前的确交往过,你是因为这个,帮她报复吗?”
这个时候,谢逸歌停到她的话,脸上的神情还未有多大的变化,他垂下头,看了一眼时间,而后抬起头说了一句,“白小姐的话都是无稽之谈,我和白总的合作已经达成。”
“而且在我看来,白小姐的思想太过狭隘了,不过既然提到弦歌,那我就说一句,白小姐不要想太多!”
“再见,我赶时间!”说完,谢逸歌理了理衣服,大步离开这里。
白悦苼愤怒的怔愣在原地,她没想到她费了半天口舌,最后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谢逸歌绕来绕去,虽然一句没提,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继而,白悦苼看着谢逸歌离开的方向,低低的呢喃了一句,“走着瞧,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一会儿功夫后,餐厅门口又出来两个人,正是刚用过餐的弦歌和楚南渊,两个人接过侍应生手里的车,姿态亲昵的离开!
这一幕,看在白悦苼眼中,瞬间一丝嫉妒从她瞳孔中向外散射。
……
楚南渊的车在二十分钟左右到公寓楼下,两个人下车,上楼,弦歌刚合上门,意外接到了顾棉的电话。
“顾棉,最近怎么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弦歌脱口就问。
电话那头的顾棉听到弦歌对她的关心,似乎轻扯了一抹笑容,声音还是清清冷冷,仿佛没有任何的温度,“弦歌,我很好。”
“没有跟你联系是因为事情有些多,你放心,我真的很好!”顾棉认真的补充了一句话。
“那就好,你没事儿就好,有需要就跟我说?”弦歌交代了一句,想起这几日顾子韶的颓废,就问了一句,“顾棉,子韶过年那几天去京都找过你,你知道不知道?”
顾棉似是沉默了片刻,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儿。
作为朋友,弦歌知道有些话不能问那么多,毕竟顾棉是个不轻易让人走近的人,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顾棉,你和池先生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很快。”顾棉清冷的声音显得略微有些孤寂,但是却充满着一丝坚定。
想想,弦歌别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留下一句,“事情办好了,早点回来,我和小夏都挺想你的。”
“好的。”顾棉应了一声儿,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突然说了一句,“弦歌,杨爱玲的丈夫张亚明出狱了,你注意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