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总裁是很欢喜听到这样的消息的!
“可就是没想到慕千城竟然是这么一个卑鄙小人,明明是总裁你救了夫人?”文烨见他心情不错,才把刚才的话说出来。
楚南渊良久没有说话,最后才说了一句,“冒牌的始终是冒牌的!”
片刻,文烨接了一个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眉毛轻扯了一下,道:“总裁,他们说邓烨想见你。”
“不必!把他送到警察局,并且告知他狱中的老朋友们。”楚南渊拒绝。
“那听他们说这次在火灾现场看到过白小姐的车……”文烨试探的补充了一句,看了一眼楚南渊。
楚南渊没有说话,目光却越发的阴沉起来。
……
一个小时后,方若宁带着笑歌来了医院,笑歌还把色色带着,两个人担心的不得了,方若宁一见弦歌就忍不住道:“好在你和孩子都没事儿,不然可怎么办?”
笑歌急得差点儿就就哭出来,弦歌好一通安慰,并保证以后任何危险的事情都不会接触,两个人才没再忧愁。
谢逸歌临时出差,所以并不知道情况,而弦歌也交代母亲和笑歌不要告诉他!弦歌知道以她大哥的性格,势必会追究到底的?
可现在情况还不明朗,最重要的是关于白悦苼的证据还不明朗,经过这件事情,弦歌深思熟虑后,决定等这方面证据收集齐全,连着上次白悦苼诬陷她扰乱司法公正的证据一起交上去。
她要让白悦苼知道她要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弦歌毕竟经过这么一次,方若宁不放心,要她在医院住一晚,才能回家,且把笑歌和色色留在了这里。
色色是个活泼的性子,在笑歌洗漱的时候,它在屋内翻东翻西,把弦歌的脏衣服乱翻了一通,结果不知道找到了什么?一双狗眼“蹭”得一亮,而后摇着大尾巴跑到弦歌旁边,献宝似的把一片儿黑色的真丝碎布放到弦歌*头位置。
“这是什么?”弦歌一时还没有理解它的意思?拿起碎布看了一眼,就问了一句。
“嗷呜……”色色卖力的扭着身体,似乎解释了好多,可奈何两个人沟通确实有些局限,不过,既然色色这么卖力,弦歌还是将这块碎布用纸包好,妥善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不知道为何,当她的手指触到碎布时,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流窜到心尖儿位置,好像她错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色色同志见弦歌没有扔掉碎布而是保存了起来,虽然没有达到它真实的目的,但是也心安了一下,没办法,谁让这块碎布来自它那个蠢货男主人呢?
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弦歌直到她入眠前,久久消散不了。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深夜时分,在病房外面,同样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儿,静静的注视着里面的情况。
片刻,文烨从另外一个方向走过来,低声儿说了一句,“总裁,夫人的主治医生已经在等你了。”
楚南渊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儿消失在拐弯处,被走廊灯光拖长的身影儿显得特别孤寂。
这间医院的妇产科主治医师也算是在东城市小有名气,可不知怎么的,见了眼前面色冷峻的男人却心生寒意。
而她也没有想到这男人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要谢小姐肚子里孩子的b超照片?
她本来是不能泄露病人情况的,可院长特意打过招呼,她还是把下午给弦歌做检查的照片递到男人手上,并紧张的说了一句,“现在才四个多月,但是情况非常好!”
“谢谢。”破天荒的,女医生听到楚南渊说了两个字,她觉得特别惊奇,这样的男人看起来像是不会说谢谢的人啊!
随后,楚南渊就离开了这里,文烨跟着他离开,他有些好奇,小心的瞄了一眼总裁放在手上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照片。
文烨暗自腹诽了一句,“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啊?”总裁是不是知道自己有孩子高兴傻了?
……
第二天,方若宁不放心,又让弦歌检查了一次,知道她没事儿,才让她回家。
弦歌在等检查的时候,身边儿全是正怀孕的年轻妈妈,她们身边儿有的是丈夫陪同,有的是亲人,唯有她身旁坐着的是一个自己一个人来的20左右的年轻女孩儿?很安静,却让人感到浓烈的愁绪。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很多人已经对女孩儿侧目,并指指点点。
也许她的情况和弦歌并不相同,可弦歌还是想到了自己,自然就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们应该不会怪自己没有给他们爸爸吧?
这件事情其实也只是小事儿,可弦歌不知道怎么了?还是想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失落被方若宁看到,方若宁说了一句,“弦歌,你想过妈之前说的事情吗?”
弦歌没有说话,可沉默就是没想好,方若宁也没有办法,现在是个僵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破或者由谁打破?
半个小时后,弦歌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慕千城来了医院,弦歌有些不好意思,劝了一句,“慕师兄,你该好好休息的。”
“我不放心你,必须来看看。”慕千城轻声儿开口,可语气却有些坚定,而且态度更加的亲昵。
弦歌想了想,临别时说了一句,“慕师兄,周末我请你吃饭。”而后,就上了方若宁的车子。
慕千城送完她们离开后,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开车到附近一个位置,并堵住了一辆白色轿车的去路。
这辆白色轿车中不是别的人,正是白悦苼,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布置了那么久,竟然没有置谢弦歌于死地,正想确认刚刚离开的是不是谢弦歌,就被慕千城的车挡住了去路。
“你做什么?让开!”白悦苼愤怒的叫了一声儿。
慕千城阴鸷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开口,“你不用追了,弦歌安然无恙,而你,白悦苼,你的好日子也差不多了?”
听到他的威胁,白悦苼先是反射性害怕的一愣,而后冷哼了声儿,似乎也不怕和慕千城撕破脸,开口道:“慕千城,你也别得意,你的一些证据在我手里,你要动我之前要不要先想想?”
“你确信你在开口之前,我就不能让你闭嘴吗?”慕千城冷笑。
“我会没事儿的,因为南渊会保护我的!”白悦苼补充了一句。
“是吗?看来你好像真的不怕我了?”慕千城缓缓的说了一句,声音低低幽幽的,却听起来犹如鬼魅一般的压迫。
白悦苼的声音明显弱了许多,她想起这男人的狠,犹豫道:“我们,毕竟合作过,而且很愉快,所以还是做朋友吧?”
“也罢,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慕千城开口,却说的意味深长,“我之前跟你作交换的条件还算数,你什么时候履行?”
“我……”白悦苼听到他的话,脸色一下变惨白,顿了一会儿,才道:“我会给你,但是我需要时间。”她也知道自己有不少把柄在他的手上。
“我等着你。”慕千城说完,就开车离开了这里。
白悦苼半天没动,好一会儿后,另外一辆灰蓝色的车子停下,楚南渊从车上下来,看着定格在原地的白悦苼问了一句,“悦苼,你怎么在这里?”
“南渊,我……”白悦苼心里庆幸楚南渊来得晚,没有看到她和慕千城在一起的画面,而她斟酌再三,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抬起头看着楚南渊,委屈的红了眼眶,很快落下了眼泪,“南渊,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
时间一晃,周末就到了,弦歌这几日在家里安心的养胎,这也是方若宁的命令,而这几日谢逸个出差,笑歌那几个朋友找她有事儿,每天在家也就她一个人,所以弦歌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和色色说话。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色色每天天色快黑的时候都会从外面叼来一只玫瑰,或者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比如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益智小玩具,有男孩儿的还有女孩儿的。
连着几天,色色同志都会带回来一些,问它它却故作不知道?弦歌也是没有脾气!
陌生的东西,弦歌自然不会收下,心里当然也起了一丝怀疑?可她目前却找不到人还回去?每次她想找找送东西的人,结果什么都没有?
可实际上,她在心里还是有人选的,只是没想到自分开后她和楚南渊会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碰面……
宝贝们,某漫漫多次强调是亲妈,你们怎么可以想成那样?好吧,这也说明大家看进去文章了,谢谢大家,某漫漫是亲妈呀,今晚加不了更了,突然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