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伴洛桑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家,看到妈妈坐在那里,双眉紧锁,不时地唉声叹气,一付忧愁不安的样子,心中惊慌,忐忑不安,暗忖,难道家里也出了什么事吗?慌忙来至她身旁,关切问:“妈妈,你怎么啦,难道有病了?让你女儿好担心哟!”
妈咪看女儿回来了,并没喜笑颜开,而是长叹一声,用责备的口气说:“你怎么才回来,家里出事了……”
加拉的心一沉,着急问:“出了什么事?”
“刘勇的爸给失踪了……”
“什么?”洛桑和加拉吓得异口同声地发出惊问,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难以相信,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怎么能会失踪了呢?在说,刘爸他可不是一般之人,没有出过门,接受过社会的锻炼,他可是走南闯北,经受过风雨的磨练,有一定的社会经验,知道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的道理,查一问二眼观三,在此是不会轻易相信人而误入圈套上当的,可他却出于洛桑的预料,在此关键时期,他也竟和刘勇一样而神秘的失踪了,岂能不让洛桑他着急,这两者之间难道是巧合,或是另有什么隐秘不成。
洛桑连连顿足,沮丧地说:“我和加拉出外去寻找那白眉幼猿脖子上的东西,历经艰险,吃尽了苦头,虽然和我郑二哥聚会在一起,并且也找到了刘大哥和杨梅两夫妻,但刘哥他却又被一种神秘的飞行物给劫持去了,如今生死不明,郑二哥特让我们俩回来请刘爸过去商量对策,如今刘爸又丢失了去,这该如何是好!”
加拉也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着急地推搡着她妈。催她快说出原因。卓玛心事重重地说起了他失踪的原原本本……
只从刘勇、洛桑、及郑明都出去之后,留下刘长生在加拉家静候消息,虽说有加拉的妈卓玛陪伴他说说话,并热情照待他,倒也不感寂寞,但他却为他们而时时担心,唯恐他们在外出什么事故,更为那丢失的密码扣而牵肠挂肚,为此常常心神不宁,唉声叹气。坐卧不安,常老做恶梦,被吓醒,听人说,做的梦是人的反面,梦死得生,也没有放在心上,而在他的刻骨铭心的念象中,还是那丢失的密码扣。心中反复自问,他们能寻找到那密码扣的蛛丝马迹吗?毎当他想到密码扣,自然而然想到曾为救他而献身亡故的孔秀捐,为其魂牵梦绕。难以忘怀,扪心自问,她在西王母那里过得好么,对于她帮他去西王母蟠桃园偷摘取仙桃的事。王母娘娘是否惩罚了她呢?
日有所想,夜有所梦,他梦见孔秀娟犹如仙女般的从空中飘飘然向他飞来。还是那样的体态端庄,温文尔雅,冰清玉洁,情意缠绵,如怨如泣的向他诉说她对他的想念,她帮他偷取了西王母的仙桃而受到牵连,遭受到西王母鞭笞的惩罚,并问他密码扣找到没有,拜托他寻找她儿子的事有下落没有……
他看着她身上的伤痕,痛从心来,想起她对他的情,犹如滚滚长江东流水,日夜奔流不停歇,想起她对他的爱,犹如青松万年轻,仙花芬芳永不败,不由得抱着她恸哭,感到有负于她,良心的负荷压得他难以喘过气来,想至今密码扣无有下落,李剑又被他丢失了,他该怎么向她说呢?他为之付出的努力,遭受到那么多的罪,又有谁能理解他的苦心呢?他宁愿自己忍受那痛苦的折磨,也不愿在让她为他而担惊受怕,为安慰她,忏悔不住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夜深人静,卓玛出来小解,听到他的哭泣声,大吃一惊,常说丈夫有泪不轻弹,听他哭得如此伤心,想必是有难以跨越的坎,否则,他不会这个样,既然她的女儿加拉把他托付给了她,若他有什么好歹,她该怎么向女儿和他们作以交待呢,想于此,便推开门进去,点亮了灯,唤醒了他,问他怎么回事。他不好意思抱歉说:“是在做梦,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