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云笑说:“她那里既然有走婚的风俗,想当然是她看你有此侠义心肠,不仅人长得帅,而且心灵也美,哪有姑娘会不动心,所以她看上了你,想领你到她家去……”
刘勇说:“我不知她是咋想的。她把我领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告诉我说,抢她耳环的那个人,乃是当地一霸,有名的花花太岁,无人敢惹,是想霸占她,对她早有非份之想,说我帮要回她的耳环,不仅没有帮她,反而害了她,说那歹人必定夜里去她家报复她,说着流下伤心泪……”
朱秀云引导说:“你是个男人,应有怜香惜玉之心,该好好劝劝她嘛。”
刘勇说:“是啊,我最看不得别人哭,安慰她,问她需要帮助么。她方止住了泪,说我杀人要杀死,救人要救活,要我护送她回家。我想既然是我惹出了麻烦,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总不能对她生死于不顾吧,就答应了她的要求。我把她送到她家,天已经黑了。她说怕惊动她的家人为她担惊受怕,让我在她的雕楼下等她,自行进了家上了她的雕楼,点亮了灯。
“她与我临分手时交待的清楚,说天已经夜晚,她父母最忌讳有陌生人进家,希望我能从她住的雕楼而上,进入雕楼内可把耳环交还给她,她才能接受,这样她才不℃,会遭他人讥笑,并要求保护她能平安度过那一夜,若不答应,她就死在我的面前。我答应了她的要求,看那雕楼墙壁全是用石头砌成,虽说是石头砌成,但石头与石头之间,仍有缝隙可登,凭我的体力。攀缘而上不成问题。
“我没有想到,帮人竟帮出了麻烦,若不答应她的要求,说不定她会真走绝路,说我破坏了她当地走婚的风俗,让她失去了做人的尊严,为能挽回她的面子,要求我必得帮她。”
朱秀云说:“你上去了吗?”
刘勇说:“我正准备攀登而上时,没想到窜过来一个人,我急忙躲在夜影里。看其想干什么。那人来到雕楼下,轻捷地攀登而上,看其身手是个练家。我想起她说的话,暗忖,难道被她猜中,此人就是抢她耳环的那个人来报复她的?我便尾随其后,悄无声息地攀登而上。
“果不其然,来报复她的那个人,就是抢夺她耳环的那个人。他从雕楼窗口钻进室内,见他向她一扬手,她便倒下不省人事。就在他对她图谋不轨时,我便出守相救。没想到那家伙反手就冲我打过去一枚暗器,幸我躲闪得快,没被打中。我看那人心狠手辣,更激起我心中的愤慨。便奋力与其相搏。那小子不敌,在寻机逃跑之时,向我施放出了什么毒气。我便人事不知倒了下去。当我清醒过来时,却发现我已睡在了她的床上……”
朱秀云说:“下面你就不用自己抹粉辩说了。我知道男人都是见腥走不动的猫,世上没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一个靓男,一个痴情之女,同睡在一起,能不擦出火花?你老实说,你和她那个没有?若是君子,就得说实话,敢做敢当。”
刘勇看了看刘胜男,不好意思说:“我姐在这里,你把我逼得难以张口。”
朱秀云说:“我知道你男人爱面子,说起话来光冕堂皇,可对女人却不那么老实了,从你在我浴缸里那样对我,我就知道你对女人有兴趣,已经领教过女人的魅力,体验过那种性趣,若不,你为什么在我身上乱捞乱摸的?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不嫌丢人了,也不怕姐姐笑话,让大姐给评评理,恁兄弟是那样的不老实,竟抓住我的**不放,抓得我好痛,而且还……”
刘勇不由得一愣,心说,她向姐加油加醋地编排我,不知他是何用意,恐怕她说出更难听的话,让他难堪,急忙拦住她不让说,向他姐解释道:“姐不要听她的,没有的事。”
朱秀云反驳说:“没有的事?好,我问你,你当时潜入我的浴缸里,我正在沐浴,难道是穿着衣服的吗?你一个大男人做此事要敢做敢当,负起责任,别让我伤心,看不起你。”
刘勇辩解说:“我当时还以为你是个男人,是呼我哥的兄弟,才跳入你的浴缸,求以避护,没想到你是个女性……”
朱秀云反唇相讥,笑说:“向你眼睛如此犀利,能分不出我是公是母吗?我不相信,我认为你是想吃我的豆腐,才入水故意接触我滑润的肌肤,在我身上撒野,向我这视贞节如命的窈窕淑女,以后还咋见人,谁还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