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她女扮男装,还是朱雀侠的一身装束,轻车塾路地潜入到她妈的卧室,因为她是她的女儿,对她妈室内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哪里是明,哪里是暗,哪里便于隐藏,对她朱秀云来,是轻而易举的事。¥℉頂點說,..她发现那人带的一个徒弟在室外守护,室内灯光下,看见那个大头亮光的驱魔法师正站在她妈的面前,色迷迷地看着她,双手比划着,嘴里念念有词:“乖,乖,听话,听话,过来,过来……”
也奇怪,她犹如被牵线的风筝,身不由己,木偶般的痴呆呆地听凭着他的牵线的指挥,就像是块磁石,在吸引着那磁铁慢慢向它身旁移动、靠近,在靠近。她呆若木鸡,木头人儿似地走到他面前。
他肉麻地看着她,轻声:“乖,乖,听话,听话,脱衣,脱衣,送你去极乐世界……”
朱秀云恍然大悟,知道他想对她妈怎么着,不由得怒火中烧,幸亏自己来的及时,否则,她妈会毁在这淫贼手里不可,没想到他朱登山不仅骗了她妈对他的感情,赢得了她对他的痴情与信任,他不仅不珍惜,反而拿她妈做诱饵,叫来色狼侵犯她妈,来一落井下石,不知他想怎么着。
她对他朱登山此举,虽不知道是何用意,但可肯定他是另有所图,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竟不惜以出卖她妈的**为代价,可见他是有狼子野心,在策划一个什么阴谋。
她曾向她妈旁敲侧击提醒过,要她注意朱登山,不能完全相信他,要留个心眼,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尾,自己创办的家业不容易,现在失去了靠山,别让他把我们母女出卖了,还被蒙在鼓里,认为他是好人。只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妈因沉迷在他的温柔乡中,受到他的蛊惑。根本听不进女儿的话,反责怪她疑神疑鬼,影响亲人之间的关系,实不应该。
她劝不醒她,无有办法,只得自己心行事,时时为她妈的安危而担惊受怕。果不其然,她今出事了,虽暂时难以査明原因。但从今夜那歹人要侮辱她妈的举动看,明此人决不是良善之辈,定是个大奸大恶之徒,看他那贼眉鼠眼的与朱登山互为暗视的动作。猜想他们可能是一丘之貉,想到秋叶回报朱三那夜去了五通神教,推测来此装神弄鬼的人,很可能就是五通神教的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啥人找啥人,跟着巫婆装鬼神。堂客还找半啦门,由此可知,他朱登山与其这种人勾结,狼狈为奸,定会有更大的阴谋。
他到底有何阴谋,她暂且不管他,当前唯一要她做的,就是不能让那恶人对她妈施以侮辱,不能让她妈的**显露在那恶人的面前。若是搁一往,她会要在男人对女人欲以施暴时,在他欲火正难以抑制,掏出那硬棒棒要做恶的阳物时,她会趁其不备,突然甩出她的长鞭,把那男人视为宝贵的东西给扫除掉,让其一辈子成为个不男不女的人,不能再想好事强暴女人,后悔终生。
现在,她必得抢先出手,对那男人予以惩戒,决不能让他亵渎她妈,更不能让她妈脱掉衣服,难以做人,否则,让她做女儿的脸面往哪搁。她看那人一付凶相,脸上青筋暴凸,是个练家,不是个泛泛之辈,不定城府很深,恐难力敌,为能稳操胜券,必得突然出手,打他个措手不及,想于此,便在暗处悄无声息地抽出长鞭,朝他一鞭打去。
那人虎视眈眈,正馋涎欲滴,欲火难熬地注视着她的脱衣,就连他下面的那东西,也不老实的硬巴巴地昂起了头,正迫不及待的要拿出来时,哪里能会想到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暗里竟会有人偷袭他,猛觉右耳一凉又一痛,不知是咋回事,忙伸手去摸,竟摸了一手血,右耳不翼而飞不见了,顾不得了面前的女人,吓得急凌凌打个冷战,就连他下面处于性头上的那硬棒棒的东西,也吓得顿时疲软地低下了头,畏缩在那里,不敢在有那非份之想。
他吃其一吓,知道有人躲在暗处在袭击他,想是发现了他对面前女人的不规行为,才除掉了他的一只耳朵予以惩戒,若是想要他的命,犹如探囊取物,因为他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想要他的命是易如反掌。好汉不吃眼前亏,趁此机会不如溜之大吉,若是痴迷不悟,还想好事,恐怕左耳也难保,甚至连命也会丢在这里,为他朱登山卖命不值得,大丈夫得能屈能伸,待以后查明是何人所为,再来报仇不晚,想于此,便顾不得了眼前的她,将身一纵,倏地窜出门外,累累乎如丧家之犬。在门外为其守风的他,不知他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他在屋里得逞没有,见他没命的往前跑,想是出了什么麻烦,也跟着他往前跑。
他跟在后面正跑着,觉得身边有人影一闪,在他不由得一愣神之间,屁股就挨上了一鞭,感到火辣辣的疼,使他自然而然又想起了令他胆战心惊,终身难忘,不寒而栗的那惨痛的一幕,更是惊弓之鸟,吓得“妈呀” 一声,狼狈逃窜,才知道前面的他为什么要逃跑,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条腿,一路失魂落魄地逃窜,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个劲的往前跑,唯恐被追上。
朱秀云把她妈安置在床上休息,然后潜回到自己卧室,将夜里发生的事告诉给刘勇,让他给参谋参谋,她妈为何会呈现出那种痴迷的状态,好像是丢了魂样,被他人所挟持。
刘勇沉思良久,惊讶:“据你所讲,难道你妈是中了谁的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