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结束，萧羽仍旧没有醒，宁珂儿急了，便要冲过去将萧羽扶起来。言若寒却速度更快直接来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为什么要这样做？”宁珂儿看着言若寒，一想到他伤害了萧羽，就觉得十分恼怒。

“他看到了我，可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言若寒这样回答，没有遮掩。

宁珂儿又想到了什么，问他，“你没事了？”之前，言若寒只是因为一个定位咒而变得虚弱，而眼下，这记忆删除术似乎并不亚于定位咒。

“哦，”对她这样问，言若寒显得有些惊讶，语气温和了不少，“已经恢复了几成了。”

“这样一来，不如也把我的记忆一起删去……”宁珂儿看着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她很快意识到，言若寒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瞒着她，并且这件事是足以致命的。

言若寒的脸色沉了下来，“我还以为，你是在关心我……”

听着他的话，宁珂儿笑了，笑声的背后，是她难以忘记的，他那样用言语刺伤她的画面，“我没有那么伟大，去关心一个伤害过我的人，你的一言一行，伤害过我的，我永远都不会忘。”

“是吗？”言若寒似乎陷入了思索，“可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都不会。任何记忆，删去与否，我都要尊重你的决定，你想藏在心里，或者是说出去，都是你的自由。”

听了他的话，宁珂儿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几乎笑出声来，可是眼下，她已经不想再跟他争辩下去，只想赶快结束。

“删了吧，”事到如今，宁珂儿反倒坦然了，“把有关你的都删掉，坦白说，我觉得现在很累，而且也没有记着的必要了。”而她，显然不会把他说出去，即便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