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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是哪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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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妈妈听了,长叹一声道:“原来是如此!当初我就纳闷着,这柳时元大人巴巴儿的将罗茜雪娶回去,不会闹出什么动静儿来罢!不想,果真如此!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继而又道:“不过依你说来,看似这罗大人竟真是被冤枉的!这个倒是难料!”梁妈妈再转过身子,看着李小贵,叹道:“可是你如今,行动儿皆不自由!可怎么办呢?”

她立在这屋子里,终于下了一个决心,对着他说道:“你如今,就躲在我的屋子里吧!我这间屋子后,原就是那罗茜雪在这楼里的房间。如今被我锁着了。这两间屋子之间倒是有一个暗门的。你就从这暗门里进去,就躲在里面吧,一应饮食吃喝,我都替你备着!自是你须记着,晚上万万不能点灯!以防被别人瞧出破绽!”梁妈妈梁红鸢是重重地嘱咐,李小贵便道:“我本来是想打听罗小姐的消息的。可惜行动不得自由。红鸢,真的是打扰你了,我欠你的自是太多太多!”说罢,声音都自哽咽了。

梁妈妈倒是笑道:“能够再见你,我已经是很高兴了!你如今就在这里避一避吧!我们既是未婚的夫妻,何须说这样见外的话儿!”

李小贵听了,心里自是温暖,他看着梁红鸢,说道:“红鸢,你可知道,自打你那日拒绝了我的花轿,我却并未死心!因着罗大人是我的恩人,所以我便自愿到罗府为马夫,可心中仍然挂念着你,每个月里,我都悄悄儿地来和宝簪楼,躲在暗处,只会见着你一面!若是你不在这房里,我便会悄悄儿地坐上一坐,闻着你屋子里的气味,看着你的一应摆设,心中也就满足了!”

梁妈妈听了,又欲滴下泪来,她沉声说道:“痴子!你既然来到我的屋子,为何不等着我?你当我就当真一辈子不理你了?不过是要狠狠儿的气你一气!”说罢,还是流下泪来。

李小贵终于握住她的手,柔声道:“红鸢,不要哭了。你我都老了!再哭,我的心更是要碎成碎片了!你待我的情谊,我是生生世世也不会忘记的!”梁妈妈听了,方止住了泪。

一晃这天已经到了小寒了,菊花也早就萎谢了,这商州城内遍栽的红梅已经打了花骨朵儿了。柳时元虽依旧不记着之前的一些事,可是,自腿伤好了之后,越发往吏部走的勤了。就连陈子陵也收敛了之前放浪不羁的形色,每日里往兵部点卯,从不缺时。司马濯看了,心中自是很大的欣慰。

这日司马濯因有一件要事,需安排大臣前往齐朝,商讨两国边界贸易。当下便在朝堂之中说出了口,因彼时天气已冷,唯恐无人愿意前去。因此举目四望,只盼有自告奋勇之人。

这陈子陵正欲开口,岂料那柳时元已经抢在了他的前头,说道:“皇上!臣愿意即刻前往!”司马濯听了是龙颜大悦。陈子陵立在武将之首,看着柳时元在殿前接过诏书,领了命,眼神中闪过一丝难猜的神色。下了朝,出了殿,见了柳时元,方莫名其妙道:“这下,时元可好好儿的在那齐朝好好盘桓盘桓了!”柳时元听了这话,心中不解,笑道:“子陵,这是何意?殿中之人都不愿意去,我是皇亲国戚,怎能不首先做个表率?”他看着陈子陵,笑道:“怎么,你想去?那么我便让与你便是!”陈子陵听了,说道:“时元,皇上下了旨亲封了的,怎可再改?我不过是白和你打趣下!”柳时元听了,便道:“你个性儿可是要好好改一改儿了!怎么我听说最近朝中大臣,有那六七个都想将自己的女儿嫁于你?怎么你一概避而不见?”陈子陵听了,便也道:“是么?怎么我听说,虽然你脑子不好,可是这朝中仍有七八个大臣,日日央求着贵妃做媒,要将自己的女儿说于你?我可是没有说错罢?”柳时元听了,便和陈子陵相视一笑。

二人出了宫门,陈子陵道:“既然你领了诏书,不几日便要出使齐朝儿了!明日你到我府上,我和你好好地痛饮两杯,你看如何?”柳时元听了,便畅快点头。

到了这日出使的日子,柳时元带了一些国礼,一时柳绵绵又送来一些御寒的衣物。这柳时元将一应东西都准备好,跟着的随从都一一安排妥当,已是耗了几大车辆。

齐朝在陈朝的北部,天气自是比处在南方的陈朝更为冷寒。过了两国之间的驿道,再走过几个小城,便到了齐朝地界了。

有过了几日,柳时元一行便到了齐朝的国都蓟城了。齐朝国君自是给予柳时元一行高规格的招待,安排柳时元一行住在皇宫不远的馆驿里。此行甚是劳累,又兼这天也寒冷,所以柳时元的随从俱是疲惫,在馆驿吃喝完毕后,已都歇着了。

明日柳时元的行程便是:将这边界通商之事,与齐朝的宰相大人先行磋商一番。

彼时,孟鸿玉的宰相府里,自不平静。孟鸿玉在今日上朝时,已经闻听这陈朝的出访使节,便是那失了忆已然醒来多日的忘年交——小柳兄弟。

又想到他的女儿和这柳时元本就有一番牵扯,虽说他现在失了忆,可难保见着了不会再想起来?看着罗茜雪素日在府里一直便是闷闷的,心中知道是思念柳时元的缘故。

孟鸿玉总觉得在这柳时元未曾恢复记忆以前,一切还是保持原样儿的好。所以对于陈朝使节柳时元的到来,竟是一字儿未说。是以明日,他打算就去柳时元的馆驿里商量这边界通商之事。

柳时元自失忆以来,便养成了个早睡早起的习惯。不过天刚亮,柳时元已经在这馆驿里用完了饭,做于案头打理公事了。

听到随从报说‘齐朝的宰相孟大人到了’,心中一阵恍惚,怎么觉得这齐朝的宰相,似是自己之前结识过的?想想便道:“请宰相大人在里间候着,我即刻就来!”说罢,便停下案头上的笔,往馆驿的正厅而去。

孟鸿玉已经坐在这正厅的椅子里了。片刻茶的工夫,就听到前头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着柳时元从外间走进,孟鸿玉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腿伤已经痊愈了,他看起来似乎精神不错!只是眸子里似乎还藏着隐隐的伤痛。当下柳时元对着孟鸿玉道:“孟大人好!”孟鸿玉看着柳时元的举止眼神,心中确信,他没有记起他来,心中倒是划过一阵叹息的失望。

孟鸿玉便站起,说道:“柳大人好!”柳时元便也坐下,喝着茶。孟鸿玉内心有意试探,便说道:“柳大人果真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呀!”

柳时元听了,连忙道:“大人说哪里话来,在下惭愧的很!我不过是个庸常之辈罢了!听闻大人才华横溢,才是贵国的肱骨之臣呀!”

孟鸿玉喝了口茶水,假装随意问道:“哪里哪里。传言不实罢了。看柳大人玉树临风、风姿卓然,不知家中可曾娶妻纳妾?”

柳时元听了,心中忽地跳过罗茜雪的名字,可是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问府中管家和下人,各个俱说此时只是他的一个朋友罢了!究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听了孟鸿玉这话,便沉声说道:“孟大人!不瞒您说,我现在因为顽疾失了忆,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不过就我所知,我还不曾娶妻纳妾!不过我现在想的就是为国效力,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我也不想!”

“哦。”孟鸿玉听了,心中沉思。看来他府中人对这罗茜雪失踪之事,对他是瞒住了的,恐怕他也不知自己是因何而病。孟鸿玉便敷衍道:“大丈夫何患无妻?自是以国事为重的要紧!”当下,扯过这些过往之事,和柳时元细细说起边界通商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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