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爱像棉花糖
绵绵蜜蜜蜜蜜绵绵
哦,
爱像小火苗
摇摇曳曳曳曳摇摇
谁说冬天单调
我说冬天富有情调
谁说冬天枯燥
我说冬天让人疯狂想叫
谁说冬天扼杀了一切花花和草草
我说冬天埋掉了所有烦躁与苦恼
这是江小蝶所写的新歌《暖冬》,她唱得是那么甜蜜,那么甜蜜。
是啊,江小蝶唱得那么甜蜜,那么轻快,那么摇滚。这种欢快的摇滚舞曲,会让人热血澎湃,让心情跟着跳跃。君无意可以想象美丽可爱的小蝶边唱边舞的超炫模样,可以想象她的热情,她的妩媚,她的妖娆……
君无意原该加紧脚步进入演播室,只要他加紧脚步,还来得及观看江小蝶的演出。但是那歌声里的甜蜜,那歌词里的温暖,让君无意的心突然像被虫蚁啃啮了一口似的,逃难似的匆忙往回走了。
她的甜蜜让他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他当不起她这样的赞美和依赖。仿佛无法面对似的,他逃回了他的“宝马”。一手握在方向盘上,一手抽着烟。他静静地等待着歌唱比赛的散场。
这是他所有成功喜悦里的唯一苦涩。可是这份苦涩,直到现在,还是淡得像焯过的苦瓜,不至于令他难以承受。
仅仅是纯良本性所牵扯起来的一丝愧疚罢了,前进的脚步不会因为这份苦涩而停止,也不会因为这份苦涩而退缩,哪怕接下去的所作所为将使得这份苦涩加剧,他依然会不为所动。
他眸色鸷沉,沉默地吸着烟,帅气无敌的脸庞氲氤在烟圈里,显得朦朦胧胧,莫测高深。他自动关起了思想的闸门,对于思索不出结果的事情,干脆就不去想了。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所有的喧哗声都停止了,陆陆续续有人从电视大楼走出来,且人群越来越多,越来越拥挤。
江小蝶和苏染、宋喜三个人一步出电视大楼,君无意立即发现了。的确,那么炫那么美的三个人,很难不被人一眼注意到。
他们围着围巾,紧裹着风大衣,而风大衣的里头,依然穿着炫亮的演出服。他们相簇拥着往停车场走来,走向了江小蝶的车。
君无意发动了车子,静静地停靠在了江小蝶的身边。宋喜已经坐进了保时捷的驾驶座,苏染正要上车,而江小蝶回头一看,见到是君无意,刚扬唇甜笑,立即又收敛了回去,嘟起小嘴,斜睨了他一眼。
“现在才想到来啊?晚了呀,君先生。”说完,江小蝶就推着苏染上车,好跟着上保时捷,她才不愿意坐君无意的车。
苏染被她急烘烘地塞进车,正抱怨脚没放好时,江小蝶却被君无意从身后捉住了。
“你放开我,我不坐你的车啊!你现在来,还不如就不来了呢!”江小蝶一边捶打着他,一边挣扎着,但怎么挣得脱?
苏染轻笑一声,对着宋喜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先走吧,累死了,回去休息更重要。bye-bye,小蝶。”
江小蝶急道:“唉,染染,你别走。”
宋喜不吭声,将车子一发动,果断地离开了。君无意见他们走了,立刻打横抱起江小蝶,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座,砰然关好车门,然后迅速回到驾驶座,一发动,宝马立刻风驰电掣地奔了出去。
“啊!君无意,你疯了吗?”江小蝶忍不住尖叫,将手紧紧抓着把手,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