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就这样走了？”

身后传来风凌洛的声音，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情绪。

九儿咬了咬嘴唇，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冰冷疏离的语气，让风凌洛的心一冷，更加坚定了绝对不能让她离开的决心。

“那你的姐姐，也不要了么？”

九儿身子一震，回过头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你，跟她，必须留下一个。如果你执意要走，我也不会强留你。”

九儿眼睛直直的盯着他，好似要将他看出一个洞来。

风凌洛避开她的眼睛，不去看她。

他害怕，怕自己一个心软，让她就这样离开。

九儿笑了，是那么的绝美，那么的凄凉。

终于，她不再看他，转身朝着寢殿走去。

“把我姐姐送走，并且，永远不许再碰她。如果，你还念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

殿门关上，将二人隔开。

九儿看着厚实的木门，只觉得心如刀绞。只是，此刻她再也哭不出来。

风凌洛来到门前，抬起右手，踌躇良久，终究还是没有敲下去。

背靠着木门，看着那轮朦胧的弯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个人隔着一扇门，背靠着背站着。

这一站，就站了一夜。

她没有开门，而他也没有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