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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仄弦微笑着,“你们那里没有这样子聚会过吗?我们这里一般有什么大型节日的时候,都会举行这样的聚会,人们坐在一起,喝酒畅饮,很是自在呢”
“在外界嘛”,南宫翎想了想,“奢侈场面倒是不少,就是没有几个人是真的在享受,都待试时时防备着,惶恐哪一时就犯了错,砍了脑袋了”
南宫翎口中的防备着,是指那些大臣们防备着她,话里是在嘲讽她自己。
可她自己明白,为什么皇帝的脾气阴晴不定,很难让人猜测,因为这就是皇帝,只有让人摸不透脾气,让人恐惧了,才能镇得住你的天下,才能让那些臣子们甘心为你效劳。
邬仄弦对南宫翎说的话半懂半不懂,他毕竟是个孩子,跟南宫翎比不得。
他原本以为外界的世界充满了稀罕玩意,可从南宫翎口中描述的,确实那般的勾心斗角,倒果真应了老祖宗的话了,让他那颗想要探险的人,顿时有些犹豫了起来。
酒席间,南宫翎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眩,身子开始打晃,并且眼都有些睁不开了。
夜魅看出了南宫翎是乏了,于是主动替她请辞,“我家老爷怕是乏了,恐不能再与各位庆祝下去了,我想我先扶着我家老爷回去休息的好,你们各自玩着”
夜魅将南宫翎扶了起来。
同她一个酒桌的须木长老和邬母也都纷纷站了起来,他们看着南宫翎的样子,确实是有些醉了,所以也不好挽留,于是应了夜魅的意思。
夜魅扶着南宫翎离开了那里,回到了房间。
回到房间里,他将被褥铺好,把南宫翎扶上床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