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处理伤口也很有经验,你可以出去了。”他冷面无情地越俎代庖。
“你……”马思畅和楚翰墨推搡着,“我是医生,就是给病人接生都没什么问题,你是病人什么人,你要知道哦,”他竖着手指教训楚翰墨,“病人许多伤都是在衣服遮着的地方,你不会是想要趁着处理伤口的时候,偷看病人的身体吧?”
“你呢?”楚翰墨的眼中的冷色简直堪比冰川,“你在想什么?”
开玩笑!
言芷云衣服遮着的地方,马思畅一个大男人,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来看?
“我想给病人处理伤口啊,”马思畅一副很冤枉的地方,“我是医生啊,喂!你推我干什么……楚翰墨,你敢把我赶出去,你信不信我下次不会接你的求救电话……喂!”
嘭的一声,病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紧接着,传来门反锁的声音。
马思畅在外面敲着门:“楚翰墨!我告诉你,她身上伤很多,你要擦仔细一点……要不你还是放我进去,我是医生啊!”
他还要敲门,手刚刚扬起了,自己绷不住,先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喂!楚翰墨,你是病人的什么人?你把自己和病人反锁在一起,小心我报警说你猥亵病人!”马思畅故意骂骂咧咧地,然后一边走一边嘀咕着,“好,你等着,我马上去报警……我让你好看……”
他说着说着又偷笑了起来。
楚翰墨,还真是稳得住啊。
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恢复行走能力。
果然还是刺激度的问题……
马思畅思索着,要是言芷云遇到更大的危险,楚翰墨是否就能记起他们之间的事?
病房里,楚翰墨根本无视外面马思畅的叽歪。
他是病人的什么人?
说得委婉一点,他是她孩子的父亲;说得直白一点,他是她的“丈夫”,虽然他根本就想不起来他们之间相处的细节。
可是如果要让马思畅这样的大男人来替言芷云宽衣解带,给身上不同部分的伤口上药,他是决计不肯的。
当然,楚翰墨也不傻,知道马思畅是故意激他的。
但是不管激不激,这样的事情绝不允许生,无可争议。
芷云还在昏睡之中。
马思畅说了,他给她用了一点点镇定药物,让她先休息一下,以免她被疼痛困扰。这样有助于她恢复。
楚翰墨的手放在了芷云的肩头上。
她穿的依然是早上的那一条淡蓝色的裙子,跌落的途中衣服也被划破了,露出了浅表的伤口。
楚翰墨刚刚抓住裙子的袖子,却似一愣——他不知道要怎么给女人脱衣服……
是要撕碎吗?
不……这样似乎太粗鲁,也太……奇怪了。
还是有什么机关,可以碰一下就打开?
楚翰墨将芷云的衣服从头到尾看了个遍,也没现哪里有什么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