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我都是做不到他们那样吧,”芷云有些挫败地揉了揉蓬松的头,“熬夜了的话,第二天脑子就是浆糊了啊,哪里还能像他们那样精神抖擞的去办事啊。”
所以说,她只是一个小秘书,但是楚翰墨是总裁,而慕容瑾是席秘书呢。
到餐厅里吃早餐,芷云遇到一个人,向笛。
“你好啊,佐伊小姐。”向笛故意用英文调侃道。
芷云臭着一张脸:“向先生不去准备会议,来这里调侃别家女员工,可不好哦。”
向笛脸皮很厚地跟着芷云坐到她的对面:“要不是你这个伪劣官方人员,我恐怕还在家里悠闲呢,言小姐,你把我拐到德国来,不会就这么不管不问了吧?”
“我没有拐你。”芷云一板一眼地说,“冤有头债有主,有仇去找楚翰墨,跟我没关系。”
“啧啧,”向笛斜眼,“说得好像你不是楚翰墨的鹰犬一样。”
“鹰犬两个字太难听啦,”芷云妈咪生气地,“我也就是个打工的,而且还是个地位很低的小助理呢。你看他们去开会了,都不带我的。”
向笛笑起来:“也是,这方面我们都是同病相怜呢。”
芷云当时只是负责把他引到飞机上去,大概也没有计划要跟到柏林来开会。
“不如这样吧,今天就我们俩组团,柏林一日游,怎么样?”向笛提议。
“可以啊。”芷云喝着牛奶,欣然同意。
反正楚翰墨也不管她,她一个人到处玩貌似也不太安全,跟着向笛混混也不错呢。
用过早餐,芷云回房间简单打扮了一下,就跟着向笛混去了。
向笛应该不是第一次来柏林,玩了一整天,都是他在给芷云做向导。
到了晚上,向笛还约了一大群朋友见面,有男有女,大家一起在啤酒餐吧用餐。
“你的新欢吗?”朋友中有个和芷云年纪相仿的漂亮女人,看着芷云问向笛。
“朋友而已。”向笛解释道。
“你这次来,是为了贸易会吗?”另外有人问。
向笛还没回答,那漂亮的女人就笑,带了一点奚落:“怎么可能,要是参加贸易会,他怎么可能来这里用餐?”
芷云注意到向笛的脸色顿时沉了沉。
但转而,他的表情又是淡然的,他回答女人道:“是啊,我有什么资格参加贸易会呢。”
突然间,他把手臂搭到了芷云的肩膀上,很亲密的样子:“这次要不是佐伊闹着要到德国来玩,我也不会过来了。”
芷云的后背僵了僵,不知道是要推开向笛的手,还是要配合他演戏。
向笛的手看似轻松地搭在芷云的肩上,但芷云却能感受到那股压迫力,似在隐隐告诉她不要动,陪他演完这场戏。她也打量着那个漂亮的女人。
长披肩,尾波浪卷,妩媚而不失清纯,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立体突出,画着精致的妆容。
“还说不是新欢呢。”女人笑,但芷云中觉得有点嗤笑的意味,“准备带回家里去吗?”
“看吧,”向笛把芷云又揽着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看佐伊的意思,我随便。对了,琴姐,你准备和我大哥什么时候结婚呢?”
被向笛称呼为琴姐的女人,脸色立马变了变:“我比你小把向笛,你叫我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