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难得悠闲的出门吃午饭,结果转头接回来个难如登天的任务,盛崇顿时连饭都没心情吃了。要帮段媗新书销量破二十万,这并不难。先上宣传,实在卖不出去,他一个人把剩下的包了么。只是,即便他这么做了,她也未必会领情吧。
即便他在她面前没得过几个好脸色,出过不少丑,也早就没有了面子这样的东西,却也并不代表,被人打脸,他会不疼。如果,她可以乖巧一点儿,听话一点儿,就像那天缩在他怀里,默默的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一样,那该多好呢。
晚上下班,盛崇开着变形金刚似得跑车,慢慢悠悠的在马路上散步。旁边的升斗小民遇上这一大坨在马路上散步的人民币,都自觉自愿的避远了一点儿。大概是心里正想着这人,不知不觉的,盛崇就将车开到了段媗的公寓楼下,倚着车门,犹豫着要不要给对方打电话。段媗傍晚的时候,提着一大包生活用品回家,却发现自家公寓楼下停了一辆十分眼熟的变形金刚。
盛崇转过头来,看到脸色有些错愕的段媗,笑道:“段小姐,好久不见,不请我上楼喝杯茶吗?”
不知是这夜的星光太美,还是男人脸上的笑容太温柔,段媗并没有拒绝他。
段媗租住的公寓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之前有位大四的学姐与她合租,如今对方毕业已经搬离,还未曾有新的合租人搬进来。
段媗进厨房倒了杯水,放在盛崇面前,然后选了个离他比较远的位置坐下,问道:“盛先生今晚过来,有何贵干?”
盛崇眉头一撇,反问到:“没事就不能过来了么?那日还坐在我床边喂粥,转眼便赶我走,段小姐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呢。”
段媗垂下眉眼,避开他锋利的视线:“您贵人事忙,我还不是怕耽误了您的时间。”
盛崇无声的笑了,偶起调戏之心,便问:“你可知道,男人什么时候的时间最贵?”
段媗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哪里会任他调戏:“*一刻值千金,这么老的梗,还用来调戏女孩子,盛少未免也……”
她话还说完,只见盛崇猛的起身,朝她凑了过来。
唇上是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触感,淡淡的薄荷香味在她鼻尖弥漫,此刻的情形,恍然之间与上一世重合。在那时候,盛崇也是这个习惯,不想听她说话,便直接过来堵她的嘴。
盛崇两手捧着段媗的头,并没有得到反抗,意外之余,又有些得意。或许,段媗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嘴里说着不要,实际上心里却不见得就是不愿意。就像上一次,若是心里真的没有他,又怎么会在痛极了的时候,叫他的名字呢?
唇齿交缠的滋味比想象中更好,盛崇轻轻用力气,将柔软的躯体压倒在沙发上,将她牢牢的桎梏在自己圈定的范围里。原本像只小野猫般张牙舞爪的人儿,如今躺在他身下,像被拔掉了刺人的指甲,想要反抗却只能欲拒还迎的挣扎。他捏开段媗的下颚,灵活的舌头与对方纠缠,勾引着对方与之起舞。
盛崇沉浸于占据上风的感觉,征服这个女人的感受,让他充满了满足感。过了好久,他被段媗推开,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房间里的气温在激吻中上升,暧昧的情潮在空气中蔓延。盛崇气息沉重,桃花眼里荡漾着不自知的情意,想要在次低下头,却只亲吻到了段媗带着奶香味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