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进来的,来人,来人!”菊香好闻噌的一下站起来,就开始叫人,只是这间屋子为了防止有人透过窗户来窥视,居然是完全封闭的,这样,他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不用费力气了,我们既然进来了,那你在外面的那些狗,就已经全部完蛋了!”流年枫的话让菊香好闻目瞪口呆,是呀,既然突破了层层的守卫,一声不响的进来了,那门外的守卫,应该已经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菊香好闻就不说话了,安静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现在自己的命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就希望这伙忍者不是一心一头的冲着自己的小命来的。
“哼!伊贺和甲贺的余孽,还没有死绝吗?”和已经认命的菊香好闻相比,西园寺公望倒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仿佛任人鱼肉的不是他,而是眼前的三个忍者。
“得罪了!”流年枫并不清楚甲贺流和伊贺流之间的鬼事情,也不想多说什么话,因为他和西园寺公望有过一场辩论,话太多的话,恐怕会漏出自己的底细,与其如此,倒不如一句话不说,找到自己要的东西,就干脆的走人。
“搜!”流年枫一声令下,他和逸仙就行动起来,开始在整个房间中搜索,而松岛则守在门口,防止有人进来捣乱。松岛毕竟是和西园寺公望见过面的,以西园寺公望的老辣程度,未尝认不出松岛的样子。
按照之前的安排,逸仙负责在房间中翻箱倒柜。流年枫则负责给西园寺公望搜身,至于菊香好闻,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暂时忘记他就好了。
看到这两个忍者完全不理会自己的问题,西园寺公望也有些气短。只要这些人肯和他交流,他就有信心套出他们的来历,进而用各种事情来威胁他们,可是这些人只管干事,不管说话,那就啥也搞不成了。
这就是所有政客们的悲哀了。说到动嘴巴,讲空话,套话,那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可。什么都能说,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也能说成死的,总之,只要可以交流,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而一旦对方不跟他讲话了,不磨嘴巴皮子了,而是直接粗暴的使用暴力。那这群滔滔不绝,天花乱坠的政客们就彻底哑巴了,什么也干不成了。除了摇尾乞怜,就只有仓皇逃命了。
这种例子很多,比如农名起义,这些啥也不懂的泥腿子可不管你什么儒家大义,贵族风度,直接冲进去抢劫就好;又比如蒙古和满清。他们可也不会管你什么中央之国,汉家正统。东林君子,清洁如水什么的屁话。
总之。动嘴皮子的碰到动拳头的,就彻底抓瞎了。
现在的西园寺公望,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在这个默不作声的忍者面前毫无防抗的余地,人家一上来就要脱自己的衣服,自己想要用力把他推开,却被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肩膀上,整个手臂顿时剧痛不已,失去了防抗能力,只有任凭对方给自己脱得只剩下一套内衣。
再然后,这两个忍者把自己脱下来的衣服里里外外的翻找了一遍,连衣服里面也不放过,用刀子把衣服划开,抖出里面的填充物,又全部翻了一遍,在确认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后,就把那些衣服丢到一边。
流年枫把西园寺公望的衣服都搜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一颗子弹,又而且西园寺公望这次出门也没有携带枪支,另一边在整个房间中翻找的逸仙也遗憾的表示,没有任何的发现,不过流年枫可以肯定,那颗子弹就在这栋房子中,因为一路上,流年枫都在仔细的观察罗盘娘。
在进入了菊香寮之后,罗盘娘就开始闪烁光芒,而进入这间屋子之后,光芒更是闪烁到了极致了,隔着漆黑的衣服都能看到。
所以,罗盘娘的那颗子弹一定在这个房间中!
“看来,必须和这个西园寺公望交流一下了!”流年枫不爽的想着,他是不愿意和西园寺公望交流的,说得越多,越有可能暴露,但是如果不这样,短时间内也找不到子弹的所在。
想到这里,流年枫还是开口了。
“西园寺先生,您放心,我们无意伤害您和您的朋友,我们只是在找一样东西,找到了,我们就走,绝不动您一根汗毛!”
“呼……”听到这话,西园寺公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己的性命危险总算是解除了,而且,自己也有了可以拿捏,威胁的底牌了。
“说吧!如果是对帝国无害的事情,我会回答你的!”西园寺公望回答道,他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让三个身手了得,最少是上忍级别的忍者来找自己的麻烦。
“小东西,一颗子弹罢了,而且,根据我们的情报,此刻,这颗子弹,就在这个房间中,或许,就在西园寺大人您的身上,请您务必告诉我,那颗子弹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