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秋秋张嘴,想要辩驳什么,又被冷瑾瑜打断。他认真的说,“别说什么不会有大事,你们愿意受伤吃亏我是管不着,但是你们要是被催眠了反过来做他的眼线,我们三个人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说得现实,而刺耳,楚秋秋和王梦瑶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至极。
“你这样说不公平,我们可能会被催眠,那你呢?你不也有可能被催眠了,自己却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王梦瑶反问。
冷瑾瑜摇头,“我和你们不一样。他不会随意催眠我,因为他做不到。”
“为什么?”王梦瑶不甘心的追问。
“不能说。”冷瑾瑜一脸认真的答。
“......!”王梦瑶竟无言以对,这叫什么答案。“有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特别是先你们还没真正陷进来的时候。”冷瑾瑜表情凝重,他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冰块脸这三年时间从不会主动的把他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他的良苦用心。他不是不难受,也不是不会孤独,而是他一个人承担了全部的压力。
鼻子微微有点酸,冷瑾瑜心里有些内疚,为什么自己居然那么笨,三年时间里不但没有主动安慰过大冰块脸爹地,还总是故意给他难受。
他真的是天底下最不乖的孩子了。
“我晕了!晕了!就你主意最大!那你现在说我们要怎么办吧。”楚秋秋烦躁的问。
“你们什么都不用做。我已经想好如何让彭以薛放你们走的办法。”冷瑾瑜目光坚定。
时间很快过去,晚饭很平静的度过,楚秋秋一改往日的活泼性格,吃饭的时候一个字都不多说,只偶尔偷偷看几眼彭夫人和彭以薛,小心翼翼的样子像个偷了东西的小贼。
王梦瑶则更谨慎,可是眼底是隐藏不住的害怕,尤其面对彭以薛的时候,条件反射的就开始起鸡皮疙瘩。她避开这个人的全部视线,生怕再一次“中招”被催眠,给冷瑾瑜招惹麻烦。
夜色袭来,冷瑾瑜如约独身一人去往楼下,见彭以薛。
红色砖楼下方的走廊里,彭以薛笔挺的背脊如军人一般有种庄严的沉肃,白天看到的时候,会觉得他是一声逼人的浩然正气,可是到了晚上,尤其是他脸上轮廓分明的高颧骨,总是给人一种残酷无情的威慑,让人打心底憷。
这样的气场,总让冷瑾瑜想到他大冰块脸爹地火的前夕,犹如暴风雨降临之前,总是压抑得人没办法呼吸。
幸亏他从小面就面对他爹地那样强大气场的人,所以虽然冷瑾瑜很紧张,还是不卑不亢的没丢气势。
“我知道你引我来的目的。”冷瑾瑜开场就非常坦白。
彭以薛有些意外,又赞赏的笑了笑,“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