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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

“哦？唐姑娘问的不是我们宫主吗？洛空回答的也是宫主。”洛空也是久经场面的人，对于这点质问，还是应对自如的。

“他……他真的是陌倾云？”她问。

“那是当然，唐姑娘要是不信的话，也可是自己去想办法证实。”

“可是他……跟我以前认识的不太一样。”

“唐姑娘是指宫主的态度吗？不可否认，宫主现在与之前的性格却是不太一样。但那日从鬼殿出来后，洛空一直形影不离地在宫主身边候着，用了玖冥宫独有的秘术救活了宫主，醒来之后，他就已经这样了。无论何人对他来说，都相当于是陌生的熟人，他的认知里也仅仅是认识而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存在。对于这点，不仅是你，他身边的任何人都是，包括我和鬼姬。或许这也是秘术的后遗症状。”

洛空的这番假话添了些真话在里面，听起来倒逼真了几分。

唐汐听完这些，一时没有说话。这些事情太过让她震惊，又太过难以置信。可她也不敢全然不信，这世界上像类似于这种让人讶然的事，她遇到的还少么。

……

回到玖冥宫后，洛空原本以为可以尽快安排唐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