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两条手臂搂上郁九九的腰,由她揉着他的额头,“你咬的地方是你下辈子的性福来源,你撞的地方是你下半生的经济来源,谋杀亲夫的手段不要这么狠。云、太、太。”)
听到云长安叫自己的云太太,郁九九的心里倒了一大缸蜂蜜,甜到了心尖上,揉着他被门板磕到的地方越发轻柔了,看到光滑的皮肤红了一大块,心疼的要命。暗暗不停自责,她怎么如此笨手笨脚,他想开门肯定就站在门后呀,她居然傻乎乎的直接推开门,而且那么着急,用的力气肯定不小姣。
“是不是很疼?”郁九九的眉心轻轻蹙着。
“嗯。”
本来看到他额头红了很内疚的郁九九听到云长安这样说,越发心疼的厉害了籼。
“是我不好。要不,我站在门后,你开门撞我一下吧。”也让她来疼一疼。
看着郁九九,云长安想着她怎么会傻成这样,他晓得她不是故意的,即算她故意撞到他,他也不会与她计较这么多,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何况他是她的男友,这点小疼痛她紧张成这样,以后年纪大了若是时不时三病两痛,她得急成什么样子。她现在的担心不必要,他却心情十分好。
“用门撞你?”
“嗯。我陪你疼。”
云长安一本正经的看着郁九九,“不想用门。”
郁九九随口就问,“那你想用什么?”
“随我用?”
郁九九本想说‘好’,可是想到云长安不是简单的男人,她觉得自己还是别应这么快,万一他用的东西很吓人,她怎么反悔?
“你要用很厉害的东西吗?”郁九九问。
“嗯。”
当即,郁九九脑子里冒出一句话。要用很厉害的东西来撞她的话,那就别撞了,他还当真要把她弄得很疼吗?
见郁九九犹豫,云长安收紧自己的手臂,“不愿意?”
“倒不是不愿意。”郁九九看这样云长安,到了这份上,她能说不愿意吗?可是,他能不能用稍微正常点东西,就用门撞她一下得了,干嘛要用很厉害的东西。
“那是什么?”
咕咕咕,咕咕……
郁九九肚子里发出的咕咕声成功的将她解救,她饿了!
“对不起。”郁九九略显尴尬的看着云长安。
云长安拉下郁九九揉着他额头的手,“好了,洗漱下,去吃早饭。”
得到云长安特赦的郁九九就差喊一声‘万岁’了,关心的问他,“疼吗?”
“上面还是下面?”
郁九九才想到自己刚才还咬了他的云小安,脸红得不像话,低头小声道,“都问。”
“忍会就好了。”
郁九九想说她继续帮他揉,可想到有个地方她下不了手,话到嘴边忍住了。肚子又发出咕咕的声音,让她不得不先去洗漱,免得在云长安面前太失态。
吃饭时,郁九九注意到云长安今天穿衬衫没有打领带,印象里,他只要是上班着装必定整齐严肃,没有领带的样子似乎只在休息日里出现。
“今天休息吗?”
“嗯。”
郁九九想,那她岂不是又能玩一天了?大后天要去英国出差,明天后天确定能把新加坡的工作忙完吗?
饭后回到房间里,郁九九想着如果云长安休假,今天要怎么度过啊,总不能两人都在酒店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感觉多怪。
“你昨天买的裙子送洗后还没送回来吗?”
“嗯。”
话音刚落下,门铃响了。
服务员将云长安和郁九九的衣服送来了。
“换条裙子吧。”云长安对郁九九说道。
“嗯?好。”
换衣服的时候,郁九九心里念叨了不下八遍请云长安去客厅,可他像是故意要看她换衣服一般,就是不肯走出去,站在房间里,大大方方的看着她。郁九九没办法,将要穿的裙子准备好,脱了衬衫之后很快的穿上连衣裙,最后
再把裙下的工装半身裙脱下来,换上昨天买的小皮鞋,心里舒了一口气。女友换衣服不避讳这算不算是病啊,有没有得治啊?若是以后她每次换衣服他都要看,她怎么换贴身的内yi裤呢。
郁九九走到云长安的面前,“今天是要去见什么人吗?”像见Maarten一样见他在新加坡的其他朋友。
“走吧。”
郁九九跟着云长安走到门口,忽然道,“等下,我拿钱包。”
云长安伸手抓住郁九九的手,“不用了。”说着,牵着她走出了房间。
郁九九不晓得云长安要带她去哪儿,安安静静的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街景,发现今天街上的人比昨天多了很多,今天是……五一?难怪了。难怪是大后天去英国,因为五一假期之后公司还有五位同事要一起到英国出差,原定计划他们便是要去。
“我……”郁九九转头去看云长安,目光不经意的发现昨天挂在后视镜上的挂饰不见了。
“什么?”
郁九九看着云长安,一下子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看着他,“这个……好像不见了。”
“好像?”
“不见了。”
云长安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没有做过多解释。
昨晚。
云长安晚上从酒店出来之后,开车到了一家珠宝店,Maarten已经在里面等他了,见他走进来,笑容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狡猾。
“你这次来新加坡,饭店我陪了,医院我陪了,连珠宝店都陪了,你说说你欠了我多少个人情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云长安问的直接,“想要什么?”
“我又不是女人,要东西做什么。”
云长安勾唇,“要人?”
“哈哈,好主意。”
云长安坐到沙发里,从裤兜里拿出一个挂饰给Maarten,“帮我给裴珮。”
Maarten没有立即接过来,看了看,“什么玩意?”
云长安将挂饰放到两人之间的玻璃桌上,“她的东西。”
听到是裴珮的东西,Maarten伸手拿起看了看,打开桃心,笑了。他想起来了,这个东西是裴珮特别喜欢的音乐挂饰,当初他在长安的车里第一次看到时,以为是他买的,还很不客气的嘲笑了一番,觉得他的审美太娘了。
四年前,认为自己会经常来新加坡的长安在这边买了车。后来,裴珮知道了,就趁他有次过来,买了这个东西挂在了他的车里,而且还硬拉着他去照了像,将两人的照片放在了桃心里。因为桃心只有一面能镶嵌照片,两人的照片只能看到一张,裴珮便将自己的照片放在长安的上面,让他一打开就能看到她。只不过,有次Maarten开长安的车,打开看到裴珮照片,稍稍有那么一点感觉不妥,便把她的照片放到了下面,让长安在上面露着。裴珮丧偶是事实,长安当时单身也是真,可他们两人并没有确定关系,在他的车里挂着她的照片,总归是感觉对殷泽不敬,他擅自做主换下了她。
Maarten没想到,云长安也没想到,Maarten对殷泽的敬意在几年之后帮了云长安和郁九九,让郁九九没有看到裴珮的照片,不然心中肯定是有芥蒂生下了。
Maarten将桃心关上,看着云长安,“她看到了?”
“嗯。”
“不高兴?”
“没有。”
Maarten不信,笑道,“你就吹吧。哪个女友看到男朋友的车里挂着别的女人送的东西还有别的女人笑颜如花的照片能高兴?倘若郁九九真的没不高兴,你还给裴珮做什么?”
“你觉得我是会依照女人情绪做事的人吗?”
“以前肯定不是。现在,难说。”
Maarten没看出云长安对郁九九的感情有多深,当然,他也没看出郁九九有多喜欢云长安,在他的认知里,他们俩人在一起的时间不长,感情不会多深厚。但是,从云长安为了避开裴珮换酒店的行为看,他对郁九九还是比较上心的。如果他真的不在意郁九九的情绪,根本不会多此一举。不过是不想裴珮影响他们两人的感情罢了。既然考虑到了郁
九九,那就不能否认他在乎她。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子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大晚上的,Maarten临时说过来,我这里没什么能喝的了,等会儿我请你们去酒吧喝个痛快。”说着,坐到Maarten身边,将盒子放到桌上,推到云长安的面前,“你看看,是不是这款。”
云长安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认真看了看,“嗯。劳烦了。”
Maarten笑,“我也觉得是真的劳烦了。”颠颠手里的挂饰,继续说道,“这款挂件可是老款的东西了,如今在柜台里极少能买到,我打电话给Jon时,他还以为是我打算搞来去追哪个妞儿。”
Jon笑着拍Maarten的肩膀,“证明你平时有多好.色。”
“我好.色?哎,我好.色也没他好.色,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再怎么样都没有对自己的秘书下手,你知道他对什么人下手了吗?”
Jon好奇的看着云长安。
Maarten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对自己的助理伸出了魔.爪,自己的助理啊,工作上的下属,他也好意思。”
“呵呵,助理没什么。我老婆还是我的顾客呢,你忘记了吗?”
云长安将挂件放回到盒子里,盖好,随后请Maarten和他的朋友Jon一起到酒吧里喝酒。因为要开车回酒店,不管jon怎么劝,云长安都没喝一口。三个人玩到深夜,云长安买了单,各自回各自的窝。
云长安和Maarten分别之前,两人在车边聊了一会儿。
Maarten看着手中的挂饰,“真的要这样吗?”
“因为我欠了殷泽对吗?”
“长安,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年的事,大家都不想的。不管是你还是殷泽,失去谁我都会非常的难过,我相信裴珮也是。我们四个人,哪一个离开大家都会特别接受不了。”Maarten看着云长安,“我只是觉得,裴珮对你的感情比以前更深了,你现在有了女友,虽然你有选择的权利,可她毕竟是我们的裴珮,相对于郁九九,我对裴珮的感情更深些。当然,我并不是想拆散你和郁九九,感情的事,你自己拿主意,只是觉得裴珮会受不了。”
云长安轻轻叹气,“感情的事……”
“有个问题,很冒昧,但是我一直想不明白,可以问吗?”
“冒昧还问?”
“哈哈,因为知道问你不会生气。”
云长安笑了下,算是让Maarten问。
“她比裴珮好吗?”
如果是他来选,肯定选裴珮而不是郁九九。虽然郁九九比裴珮年轻几岁,但是年龄不是问题,和他们同年的裴珮看上去还是少女系,而且她长得很漂亮,从男人的眼光看,艳丽的裴珮比干脆利落的短发郁九九更有吸引力。
云长安的回答出了Maarten的意外,“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
“为什么会不知道?”
“我没有和裴珮生活过。”他无从知道和裴珮生活在一起是什么感觉,没有比较,怎么会晓得哪个更好呢。
Maarten问,“你和郁九九生活在一起感觉好吗?”
云长安默默的点头。如果不好,他为什么要为她将裴珮伤得如此彻底。便是心里晓得,没有意外发生的话,云太太就是他的又又了。他感觉现在她在他面前带了一层面具,没有用真实的她面对他,可他相信面具下面的又又不会伤害他,也许只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她还放不开,他给她时间。但从现在开,他喜欢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
“看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坚持选择郁九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