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会笑得捧腹吧!
但我并不在意,我了解你的品性。
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
你从来不会关乎我的死活。
这就是天宇城的男人么?
战乱令你们变得怀疑,
让你们惶惶不安,失去自我。
我以为这只是天宇城其他男人,
才会拥有的形态。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
你比他们更加冷漠,更加的无情......”
唱道此处,萩水突然顿住,似被自己的诗文感动得泣不成声。
梁平却极为不解,这个萩水搞出这么打一段的情诗,到底是要表达些什么样的东西。
这样的情诗在这种庄严的国宴之上,真的合适么?
然而韩国的君主韩鲁突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说道:“这都是什么鬼东西,这也叫诗?看来这个叫萩水的诗人,似乎连主题都为搞清楚吧。”
此言一出,韩国的左丞相也附和说道:“陛下所言极是,勋大人方才说过,以齐国马夫偷马为题,而萩水却....”
韩国左丞相话音未落,宝宝王已然开口说道:“萩水,你今日状态不佳,可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
萩水极力克制情绪,只是歉意说道:“对不起,女皇陛下,臣给齐国丢脸了,臣愿意自领罪责,但求一死!”
说话间,萩水双膝跪地。
然而宝宝王却是急切的站起身来,并急匆匆的走到萩水的跟前,双手将萩水扶将起来,满目凝重的关切说道:“萩水,你的诗向来具有大家之风,而且言辞高雅,想来不涉情爱之柔弱之物,今日怎么....”
萩水闻言,快速的擦干眼角的泪水,并冲着宝宝王欠身一礼,恭敬道:“女皇陛下,实不相瞒,臣今日前来,是要向女皇陛下磁性的。”
“辞行?”
宝宝王甚至有些紧张的说道:“萩水,你知道本皇在齐国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好姐妹,如若你此番离去,他日当如何再见。”
萩水跪答道:“女皇陛下,无论如何,臣实在不愿留在这个伤心地,只愿尽快离开,若是女皇陛下不予答允,臣愿求一死!”
萩水说得极为坚决,宝宝王面上一阵迟疑,再次将萩水扶将起来,并双手紧握着萩水的手,一阵寒暄,终于恳切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最好走的越远越好,三日以后,本皇要以叛国之罪对你下通缉令!”
萩水闻言分外感激,并再次跪下,冲着宝宝王重重叩首,遂即头也不回的离开大厅。
此间宝宝王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丝毫情绪,只是双手藏于凤袍之中,默默的返回凤椅之上坐下。
沉默。
又是沉默。
大厅里的沉默,似乎总是令人感到惶恐不安。
对于此,梁平的超意识感应总是觉得非同寻常。
宝宝王手段非常,何以又对一个区区的诗人礼贤下士?
此番行径实在可疑。
而且宝宝王自称和萩水是最好的朋友,可是萩水离开的那一刻,她连头也没回,反而只是急切的将双手藏到了凤袍之中。
莫非其中另有深意?
于是梁平更加专注的瞧着宝宝王的衣袖。
但那凤袍的袖子极为宽大,宝宝王刻意将那双芊芊玉手藏于其中,实在令人难以捉摸。
然而梁平倍感好奇,就想着一看究竟。
只是宝宝王脾性难测,身边又有武魔强者守护,实在不敢贸然行动。
万般犹豫之间。
只见燕国诗人乐乐宋,竟也站起身来道:“女皇陛下,萩水一别,想必女皇陛下心情低落,不知接下来的诗...”
宝宝王见到乐乐宋,脸上突然笑开了花,和颜悦色的瞧着乐乐宋,道:“乐乐宋,先前本皇给你的凤凰蝴蝶飞信,你可收到了么。”
乐乐宋闻言冲着宝宝王躬身一礼道:“回女皇陛下,已收到。”
“那么结果如何。”宝宝王平静的问道。
乐乐宋也平静答道:“回女皇陛下,恐怕力有不足之处。”
宝宝王闻言,面色徒然一沉道:“此言何意!”
乐乐宋见宝宝王神色有异,便是急忙下跪答道:“东湖山四季冰封,虽已找到它们的藏身之所,但却没有人可以轻易将它们从东湖山带出来。”
“噢?”宝宝王疑惑道:“乐乐宋,你且细细说来。”
乐乐宋长跪于地,微微颔首道:“九鼎藏于东湖山九处山峰之下,每一尊鼎都无比夯重,若是要将之移开,恐要九万人才能挪动一个,而九鼎同时移动,则需要九九八十一万人方可移动。”
“什么,八十一万人....”宝宝王无比震撼的自语一声。
其余众人也陷入一阵议论。
又是韩国君主韩鲁大声说道:“原来搞了半天,就是为了问鼎称帝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