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清楚。”贵妃觉得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我说，用你的命来换。”白恒挠了挠耳朵，“这回听清楚了么？”

“不可能的。旭日银星你用不到。我可以用大把的黄金跟你换。或者把你送上黑齿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这些我都能办到。”

“无知的女人，盗走了我九尾狐一族的至宝不还回来还敢占为己有？不杀你都对不起我列祖列宗。”

贵妃一脸错愕，惊恐地用手指指着白恒两.腿之间的某物。

“狐——狐狸，狐狸说……话了！”

这女人几乎是叫出来的，还好白恒反应快，早早冲过去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了。不然这么一嗓子，周围的士兵绝对会冲进来。

“贵妃娘娘，废话呢我们已经说完了。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白恒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一只手早已当空劈下，将那把防身匕首劈落后，反手就扣住了她的脖子。

白恒的握力之中，远远超过了她的想想。虽然看到九尾狐的时候她就猜测白恒是个修者。但没想到他居然会比自己这个来自中央大陆的人还要厉害。

“公子，你真的忍心杀了奴家么？”

都说女人变脸比变天还要快，他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发现白恒起了杀意后，贵妃连忙耍起了美人计。小蛮腰一扭一扭，极力摆出妩媚迷人的姿态来勾引白恒。

“呕——”白恒满头黑线，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满身是毛的样子谁看了都嫌恶心嘛。干呕了一阵，早饭都在胃里翻腾不息。“靠，想色诱我？都不知道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的二手货，倒贴我都嫌恶心。”

“救——”

早就准备好的布团趁着她想要大喊的时候被白恒塞进了她的嘴巴里面，一脸笑意地看着对方：“很遗憾地告诉你，九尾狐的精血根本没办法把你的病治好。取出旭日银星的唯一办法就是开肠破肚。”

其实这只是白恒给自己接下去要做的事情找的理由，她身上长出狐毛完全是九尾狐的诅咒的缘故。解开诅咒的办法倒也不是没有，银狐就会，只是本领不到家。再给它个十年八年的，应该就可以办到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在这个用拳头说话的世界向来如此。经由他的手埋葬的人也已经有十个了。逐渐适应这个世界的白恒觉得或许自己的人性正在泯灭，如今谈及杀人竟然没有了以前那种恐惧和抵触的心理。那些小人书里描绘的杀人机器往往如此，人杀多了，就没有感觉了，和砍瓜切菜比起来没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