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陈振国觉得根本没用力气的力度。但是对于莫子然的感官来说,却是用了很重的力量。
“嘶!”她吃痛地哼了一声,皱着眉看向陈振国,一脸的委屈。
让莫子然始料未及的是,沈茹就这么一巴掌便能把自己的脸打痛成这样,那她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用力之如此大,对自己那得是多大的怨恨呀!
她进陈家门也不算得多久,并且两人并没有住在一起。她又是有何能耐让沈茹这般恨她。
想必是---莫子然想到这,瞅了一眼身前的陈振国,肯定是自己眼前这只鬼弄的。
就他平常法西斯的做事风格,沈茹肯定在陈振国身上受了不少的气。
并且,就算沈茹对他有百般不满,人家可是个有异能的主,所以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是现在倒好了,自己成了沈茹的出气筒。
想到这,莫子然抬头给了陈振国一记讨厌的眼光。心里道,哼,真是个可恶的法西斯,你造的孽,让我来受。
“干嘛这样看我!”陈振国话的后面大半句是,又不是我打你,还不是你多管闲事,自个儿找出来的罪受,活该!陈振国有些好笑地道。
虽然陈振国没有把后面那大半句说出来,莫子然却从他的眼睛和表情上读出来了。本来因为得承受陈振国种的恶果就感到不快的莫子然,心里一下子就恼火起来了,她猛一拨开陈振国的手,大声地道:“你走开!我不要你可怜我!”
陈振国拨了一下挡在自己的身前手道:“别闹,我不可怜你,谁可怜你!”
“不是你种下的果,我用得着那么可怜吗?”
陈振国“……”
“你老是自持是这家子的长辈,对任何人都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给任何人脸面。董事长能忍受你,但不代表所有的人都忍,殊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根本就不存的……”
“够了!”陈振国握住拳头,打到莫子然身边的竹椅上。莫子然说到了他的痛处,这几十年来,他最害怕从别人口中说出自己不存在词语。在上个世纪七六年的那个日子以后,他的身体再也没有了温度,对外界的任何触碰的没有任何感知。
虽然现在的陈振国,来去自由,甚至有超乎常人,也有令世间人们艳羡的异能。但是他们不知道,在很长的一段的时间里,他仅仅是一缕阎王不此收留的孤魂,任何能力都没有。他可以看得到任何亲人,可他们却看不见他。他触碰任何东西的能力都没有。
当一个空间里,而且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只有一个人存在的空间里,不管你是喜是怒是哀是乐,都没有人跟你分享。
那种孤独感,如果偿试过的人就会明白,那份孤独,那份聊寂,那份落寞,做任何事,没有人任同,没有人反对,整天能做的事情只有,盼着自己能快点消失。
而事实却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因为鬼是没有自杀这一词的存在,只有消失一词,但他连那份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