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你下的那种药药效有几日?”
“三日。”
“三日一过,这些娘娘都会没事。”现在也只有寄希望于此了,金钟楼想。
温书跟着侍卫来到了隆和宫。在这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她了。
大尧育成帝。太子宫旬,凤水阁的邱凤水以及尚衣局的公孙承御。
看来与这件事前因后果有关系的几个人都来到了这里,大尧皇上这是想和她一次将这件事做个了结,这也是温书所盼望的。
邱凤水本来是说什么都不肯来的。他脸还没有好,有损他美哒哒的形象,无奈皇上有旨。他不得不从。只好挑了一面最能代表他华丽、稍稍能迎合他口味的面具戴在脸上。
之所以让他变得这么无奈、不能随意展示自己英俊姿容的家伙,现在正走入了隆和宫。皇上怎么决定是一回事,他邱凤水可是要她给他一个说法的。
这个要求,对于深受其害的邱凤水来说,并不过分。
一般人出了这种事,更在乎的是不是砸了自己的名誉和招牌,更紧要的是想着会不会失了主子们的信任、丢了自己的脑袋。也只有邱凤水,自始至终担心地只有自己那张脸。
公孙承御已经忍受不能了,邱凤水骚~包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他正自烦闷,连日来的事扰得他头都痛了,哪有心思顾着听邱凤水在那里心疼自己的俊脸?
“温书见过大尧皇帝、太子殿下以及两位御医。”温书进得殿来,育成帝便让人为她看座,又让人呈上了温书最爱喝的茶。
大杨来使喜欢什么样的口味、平日有什么爱好,大尧这边都很关切。在他们住在洗云殿期间,也是热忱周到,精细安排。而温书作为大杨来使的头领,她喜欢的东西,在这宫里都不是什么秘密了。
“皇上召温书前来,可是有事相询?”
“温神医快人快语,那朕也就直说了。”大尧育成帝看了一眼座下的温书,又看看其他几位心腹臣子,笑道:“近日大尧宫公主和娘娘脸上出斑一事,不知温神医可有耳闻?”
“是曾听宫人提起过,敢问娘娘和公主们现在情况如何,可有危险?”温书关切的问道。
那个样子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演戏,眼神诚挚,面上担忧之色尽显。就连育成帝,看了这么多年的人,都不认为温书是假装的。
莫非温大夫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经御医诊治,她们都没有大碍,只是这件事给大尧帝宫带来了不好的影响,不知道的会笑朕的大尧宫防守松懈,让人任意来去——”
“言重了,大尧宫固若金汤、犹如铁桶一块。别说没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领在大尧宫作乱,即便是有,也绝不敢招惹皇上。”
“若人人都像温神医这么想,那朕就不需要这么伤神了。”
“哪里,温书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在皇宫这段日子,大杨来使也全赖大尧侍卫保护,方能安然无恙。”
温书和大尧皇帝你一句我一句,恁谁都没有先戳破这件事。皇上没开口,自然没其他人说话的余地。
“那温神医说,这次事件可能是谁人所为,在这个宫里,又有谁有这么大的本领可以在顷刻之间在邱御医的香里做手脚?”
温书蹙眉,通常情况下,只需回答一句,大尧内部之事,温书一个外人哪里知晓也便打过去了。可育成帝既然问出这般冒昧的话,倒让温书不好回答。
“是谁做的,温书不知,但皇上的心里显然已经有可疑人选了。”温书轻声道。
“哈哈哈!温神医,你是真不知,还是碍于朋友交情,不好将人交出来?”
“皇上有证据,大可拿人,温书绝不阻拦。若没有证据,还请皇上不要再怀疑我的朋友。温书相信,堂堂一国之君,不会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冤枉一位好人。”
“温神医这是坚持包庇到底了?”
“谈不上包庇不包庇,只是温书,向来看重证据。在证据没有呈到我面前之前,不会做无谓的解释,也不存在包庇一说了。”大尧皇上说话越不客气,温书的态度也跟着强硬。
旁边的人看了不禁都有些着急,皇上先前不是说此事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这如今又是闹的哪一出,双方一步都不肯退让,这样下去是很容易闹出问题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温神医年纪虽轻气势却不弱,怪不得能成为这次大杨来使的领队。有你在,朕哪敢冤枉你身边一人?而且朕也相信,大杨来使抱着友好睦邻、相互交流的态度而来,不会妄动干戈,做出有损两国友谊之事!”
“多谢大尧皇上的信任,温书定不辜负大尧皇上的期待,认真践行大杨来使职责,完成我朝陛下的嘱托,与大尧互为友好、唇齿相依。”
温书退下了,这次觐见,看起来什么内容都没说,但这其中关系可大了。大尧皇帝虽然最后转变了态度,却已坚持认为这次的事是他们所为。他之所以不选择追究,也是为了两国的邦交。
不轻不重的一个软钉子,已经能够让温书警惕。相信大尧皇帝那余下的话,定然是想让温书约束身边人,在大尧不能随意行动。
但这件事情,并不是到这里便结束了,俨然向着越来越严重的态势展下去。
汪玲之所以觉得不严重,是因为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接下来会照何种方式展。她不过是用江湖上的小法子,稍稍恶作剧了一下,很快就会没事的,却被有心人给利用了。
这一点不但是汪玲没有想到,就连谢小迹,也没有想到背地里会有人一直注意着此事,而且将时机抓得这般准。就在汪大小姐选择动手的时候,那些人利用了这次的机会——(未完待续)
妙手天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