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有一件事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孟凌东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想说出这番话。路姑娘那番话,并非没有道理,对他也并非没有一点所动。
“你想说什么我清楚,我不管赵方以前做了什么,那都是他在江湖的事。既然入了大尧朝廷,那就是我们朝廷的人。若连一个赵方都保护不了,以后如何让人信服我大尧朝廷,能够护佑他们的安全?”
西门若寒气势凌人,宫旬也是姿态强硬。都是骄傲厉害男儿,谁也不可能轻易向谁服了软去。
孟凌东闭上了嘴,他跟在三爷身边这么多年,一直听令行事。只是三爷有时做事他实在想不明白,他们考虑问题的方面也与他们不同。
“你的伤怎么样?”
“路姑娘说,很快便能痊愈了。”
“也好,到时还需要你的助力,好好养伤。”
“是,三爷。”
“这几日你都是让路御医为你包扎的?”宫旬忽然问。
孟凌东怔了怔,心里升起一丝警惕,“是。”
“凌东,你和她,是否走得过近了?”
“这一次若非路姑娘相助,属下可能在宫外回不来了。”孟凌东低着头,但话语里的意思却很清楚明白。
“本宫并非不让你和她来往,在西门若寒这件事上,要注意分寸。”宫旬眯着眼,望着天边火云的云彩,莫名有些阴鸷。
纵然宫旬常以笑脸迎人,也多礼贤下士,对下人宽容,可别忘了,他是大尧太子。能稳居东宫之位,挫败一个个向他而来的阴谋,他又怎么可能是个简单人物?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利益那自然好说,可若危及到了他,宫旬则会让那人痛苦万分!
“三爷,路姑娘不是冲动之人,她和西门庄主又不相识,应该不至于对三爷的事有什么影响。”
“凌东,这样的话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就不要再说出来了。我不管那个女人如何看待这件事,在这事上,她没有插足的余地。你平日多提醒一点她,别那么不顾死活,有些事是她做不起的。”这就是宫旬最不满的一点了,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好,让她这么死心塌地地为他们考虑?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也自认对她比任何女人都要好,她却没有半点感激,随便出来一个人,都能把他对她的情意抛诸脑后。而对他呢,没有一点好声色。温书的事是这样,西门若寒的事也是这样。
他就不信,那些人真的碰不得!
他真的就碰了,她又能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