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那个女人的生活这么无聊,他不给她存心找些麻烦,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沉闷的老太婆了。
路曼声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件事。后来接触的回数多了,无意中又听见承御说起这事儿,便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宫旬在背后搞鬼。
要说怪他麽。路曼声没有这个闲心。就是觉得宫旬这个人看起来成熟周到,做事滴水不漏,其实挺幼稚的。
幼稚得可爱,唉!
尚医局蓝白相间的御医服饰,穿在身上一丝不苟,挺直的背脊、纤细的身段,还有那蒙在脸上增添一份神秘的面纱。让路曼声周身萦绕着一股少有的风韵与气质。
“路御医,请坐。”宫旬让宫人为路曼声看座,路曼声刚一坐下。便有宫人奉上了热茶。
“不用麻烦了,太子殿下。”路曼声开门见山,“臣这次来,是想要和殿下说些事。”说着。看看周遭的宫人。
宫旬了然。挥手让宫人们都退下,就连孟凌东,也按着佩剑守在了殿外。
“好了,人都退下了,路御医有什么事要对小王说,尽管开口。”宫旬心情甚好,而路曼声方才此举,也被宫旬理解为是害羞。毕竟。要一个女人说出嫁给你这样的话还是很难为情的,旁边怎么能杵着别人?
“臣想对太子殿下说……”路曼声适时停顿了一下。然后看向宫旬,眼睛透着坚毅还有淡淡的嘲讽。“你别白费心机了,我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宫旬心中咯噔一声,原本的热切被一盆冷水兜头灌下,熄灭得一点都不剩。
“你说什么?”
“不管我会嫁给谁,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处境,我都不会因此考虑太子殿下。”路曼声终究是个任性女子,即便当着太子殿下的面,也敢说出这等不敬的话。而什么臣臣臣的,更是不自在,连这等不敬的话都说了,自称方面的则完全不算问题了。
“你说……什么?”宫旬有些难以置信,路曼声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扯着他的心,也凌迟着他的自尊与骄傲。
“太子殿下,我原本不愿闹到这一步,只是我不这么说,你似乎不明白我的决心。曼声此生,不想嫁给任何人,你和皇上若再苦苦相逼,曼声也只能抱着一死之心,捐弃御医头衔,回归江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路曼声知道自己逃不了,她所能做的也就是以自己这条小命为赌注,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
大尧王朝的女御医,因为皇上逼婚而死,这样的话传出去怎么都不好听吧?御医虽为臣,却不是皇家的附属物,在把他们当作物品赠予他人时,总也得问问他们自己愿不愿意。
在这个医术的故乡,御医的自由度还是蛮高的,皇家亲赋给他们的权力,就算想要取消,也得想办法堵住悠悠之口。
更何况,路曼声自己就是个大夫,又结识了一群神通广大的江湖朋友。真被逼急了,使个金蝉脱壳之计,让自己摆脱这个困境,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万不得已,她不想走到那一步罢了。
尚医局,确实是她实现梦想、清心研究的好地方。若没有这些烦心事,在这里度过自己的一生,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然而宫旬关注的重点,却与路曼声不同。他在乎的是路曼声那话里话外的嫌弃,“在你的心中,小王竟然连那等贪吃又贪色的人都比不上?不管嫁给任何人,都不会考虑我是吗?还真是绝情啊,你够狠。小王费尽心机,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被你唾弃成这副样子?”太惨了,他宫旬竟然会有这么凄惨的时候,真可笑。
路曼声早已料到宫旬会有这等激烈的反应,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被一个女人这么说,他的自尊如何允许?
“太子殿下,并不是臣不敬,而是你事先对臣不仁。”路曼声闭了闭眼,有些痛苦地道:“臣早就说过,臣已经成亲了,我此生只爱我夫君一人,即便他不在了,我也不会背叛他。”这既是路曼声对感情的忠诚,也是她对偷得这安乐一生的赎罪。
她自己许下的代价,不想违背。
何况,现在的生活,是最适合路曼声的。不用考虑其他,做自己喜欢的事,能活一天就算一天。她不想再扯入各种各样的感情纠葛与痛苦之中了,她已经累了。早已没有心力去接受另一个人,去尝试另一段感情。
“借口!这些都是借口!”宫旬忽然怒吼。“路曼声,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自己。你心里根本就是喜欢我的,不要告诉我,你从未喜欢过我!在甘州路上,不,在这之前,你心里明明就是有我的,你只是在害怕,害怕我会给你带来痛苦。”
尚医局,确实是她实现梦想、清心研究的好地方。若没有这些烦心事,在这里度过自己的一生,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然而宫旬关注的重点,却与路曼声不同。他在乎的是路曼声那话里话外的嫌弃,“在你的心中,小王竟然连那等贪吃又贪色的人都比不上?不管嫁给任何人,都不会考虑我是吗?还真是绝情啊,你够狠。小王费尽心机,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怎么到了你这里,就被你唾弃成这副样子?”太惨了,他宫旬竟然会有这么凄惨的时候,真可笑。
路曼声早已料到宫旬会有这等激烈的反应,他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被一个女人这么说,他的自尊如何允许?
“太子殿下,并不是臣不敬,而是你事先对臣不仁。”路曼声闭了闭眼,有些痛苦地道:“臣早就说过,臣已经成亲了,我此生只爱我夫君一人,即便他不在了,我也不会背叛他。”这既是路曼声对感情的忠诚,也是她对偷得这安乐一生的赎罪。
她自己许下的代价,不想违背。
何况,现在的生活,是最适合路曼声的。不用考虑其他,做自己喜欢的事,能活一天就算一天。她不想再扯入各种各样的感情纠葛与痛苦之中了,她已经累了。早已没有心力去接受另一个人,去尝试另一段感情。
“借口!这些都是借口!”宫旬忽然怒吼。“路曼声,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自己。你心里根本就是喜欢我的,不要告诉我,你从未喜欢过我!在甘州路上,不,在这之前,你心里明明就是有我的,你只是在害怕,害怕我会给你带来痛苦。”
在这之前,你心里明明就是有我的,你只是在害怕,害怕我会给你带来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