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在长公主嫁给他之前。她更喜欢谁,他并不是一点都感觉不到。只是后来因为路曼声的事,又因为长公主答应了母后为他的提亲,他才没有将这些异常放在心上。
“你心中有别人?”
“喂喂,太子殿下,你为什么生气?你不喜欢我不是麽,你心里也有别人,难道就不允许我有?”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背叛。”
“也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自己的丈夫心里装着别人的女人,忍受着其他人的指指点点。”
“你……”
“你想说这天生就是女人的命运吗?抱歉,我可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揉捏的可怜弱女子!”
“……”
“知道你为何得不到路御医的心?因为你太过刚愎自用,也太过看不起女人!”
宫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突然软倒了下去。跌坐在椅子上,抓着扶手,久久不能自已。
过了许久,才听到宫旬有些无力的声音,“如果那人不会再对我造成威胁,我可以答应你。”
“在你登上皇位之位,我会让他死心。”
“你不是很有本事麽,现在的你,难道劝不了他?”
“那你呢,如果路御医在,她也能阻止得了现在的你?”
宫旬本想刺一下这个高傲的女人,到头来却是自讨苦吃。
“那不一样,我是太子,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到头来谁能坐上那个位置,还是各凭本事。”都是皇家人,对这个事实再明白不过。
“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宫旬不想和长公主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一个女人,总是有办法用最厉害的手段去伤害一个男人的。
在这方面,男人确实不是女人的对手。
“必要之时,我要你放我离开。”
“……你想要离开?……也对,你帮那个男人要了****,自然是想要和他一起离开的。”说着,宫旬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有几分凄凉,有几分讽刺。
长公主被他笑得毛毛的。
“我说了什么,让你觉得这般好笑?”
“我说这命运真是好笑。”
“……”长公主略一沉吟,便猜出了他的意思。
“本宫以为,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当上大尧的皇后,母仪天下。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追逐权力、为权力而活的人。”
长公主是个权势欲很强的女人,在大杨的时候,她汲汲追求的就是这个。她说他放不下权力,她又何尝放得开?
那个男人好生本事,居然能让这个天下最强势的女人为他放弃拥有的一切。
“不,我们不一样。不同之处在于,你是男人,而我是女人。”长公主看着窗外幽暗的夜空,感叹着道:“男人不可能只为感情而活,女人则是没有感情就不能活,我以前一直不相信这一点,可是现在,我却信了。”
“可我不信。”
“嗯?”长公主不解回头。
“这个世上有一种女人,眼睛里永远都看不到别人对她的感情。她宁愿孤孤单单一个人活着,无情又冷酷,捂不热,也感动不了。”
“……”
“女人无情起来,只会比男人更可怕。”
长公主知道,宫旬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谁。这世上能够让这个骄傲男人如此挫败的,除了那位路御医,再没有其他人了。
“你又怎么知道,她是太过有情?”
“……”
“正因为太过有情,才怕受伤害。路御医明明就是个外冷内热、对身旁人都很在意的人,你若迄今还现不了这一点,那只能说你一点都不了解她,也不配喜欢她。”
“没错,她是有情,但那份情已经消失了。”
长公主不置可否,转而道:“还有第三个条件。”
“说。”
“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这个不行,若到时你提一些为难的条件,本宫还不得受你掣肘?”
“你放心,我提的条件一定都是你做得到的。君子一诺,必不言改。”
“好,本宫相信你的为人。”
“谢谢。”长公主对宫旬能这么快答应也很满意,“为了回报你的信任,我免费赠送你一个刚得到的消息。”
宫旬抬头。
“这个消息是从大杨传过来的。”
宫旬的眼睛忽然迸射出热切的光。
“不,先不要这么激动,这个消息是不是和她有关,还没有确定。更应该说,还无法得到证实。”
“连你也不能?”
“应该说任何人都不能。”
长公主将自己得到的消息与宫旬说了,“在大杨,出了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人家称呼她为莫问夫人。我知道你听说过这件事,也知道在传闻中,这位莫问夫人很有可能是路御医的师父。”
“……”
“你先不要急,听我慢慢说。我知道你派人去大杨打听过她的消息,并且将主要视线放在了明月堡和汪家寨,但几个月过去了,依然毫无所获。我也派了人手,那是我的地盘,你知道,比起人生地不熟的大尧侍卫,还是我们的人更有利。”
宫旬恨透了这个女人啰啰嗦嗦,他确定她一定是故意的,为了报复他之前的轻慢。
可为了得到路曼声的消息,他只有忍。
长公主内心窃笑不已,让这么高傲的太子殿下吃瘪,感觉不要太好。
“啊,太子殿下,我告诉你这个消息,你也答应我一个怎么样。”
宫旬忽然冲了过去,用手掐住了长公主的脖子。
“十个要求都行,给我把事情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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