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伤口完完全全暴漏在张大夫面前,两只手的掌心均有一道长长的血印子:“看清这伤口是什么所伤吗,要不要让我再来演一次。”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侍卫的跟前,无线凄凉地说道:“请这位大哥将短剑拿出来,咱们做一次比对。”
那侍卫早已认定李锦然是个可怜的弱女子,心生怜悯之心,又见张大夫将李锦然逼迫至此,当下勃然大怒,冲着张大夫喊道:“不过一个给人看病的郎中,竟敢要亲自验伤,小姐已是重病在身,岂容你再胡闹。”
那侍卫随着李诤出生入死,又在战场中救过李诤的命,李诤早已把他当做自家兄弟一般对待,张大夫自然不敢多做得罪,连连陪着不是。对于李锦然的伤口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半弯着腰将李锦然慢慢扶到床榻上,只伸手去探了探她的脉搏,现几乎没有跳动的迹象。为方才怀疑她的姿态感到万分羞愤,向她拱了拱手,满是歉意地说道:“请小姐见谅,老夫这就开几副药材,您只管按时吃便是。这几日切不可随意下床走动,也断不可再有寻死的念头。体寒虽难熬,但过了这湿冷天气,也就不会难受了。”
他说完这番话转身去案桌拿起毛笔写药方,侍卫走了过来,看了眼她虚弱的脸,也劝慰道:“你安心养着吧,二夫人那边我去说。这短剑我拿去了,等你什么时候没有寻死的念头了,我再还给你。”
“请问大哥姓甚名甚?”李锦然虚弱的问道。
“你不认识我?”那侍卫诧异的问道?
李锦然疑惑地愣了半晌,这才道:“我该认识吗?”
侍卫很快反应过来,也不多做解释:“我叫周正。”
“原来您就是周正”她惊讶地看向周正,想下床一拜,还未起身,就已被周正制止住,见他眉头紧皱,李锦然连忙道:“请您不要误会,我听闻父亲出门在外,您跟周大夫皆是他的左膀右臂,早就想去拜访您们,奈何母亲病卧不起,妹妹又……”
提及伤心处,李锦然两眼闪烁着泪光,周正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傻孩子!